我现在只能依靠国家和世界上那些关心人类传承与前途的人。在没找到好人前,我现在什么也不能想,只是想怎样能活下来。
问:科学发现往往伴随的不一定是风光,可能是人生风险,你有没有想过?
答:我不仅想过,而且正经历着。您看一下《为科学奋斗》就知道了。不过,我奋斗的是人类的共同目标,虽然有人为了个人、他的国家或组织想从我这得到点什么,但他们知道我对人类即包括他们的重要性,如果不是极端分子,是不会威胁我的生命的。但是,对无知者而言则不同,他们不了解我的心血对人类的重大意义,只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反而对我的生存构成极大的威胁,这是非常不幸的事,也是这人类世界的悲剧,希望不要发生。
问:《规则论》是什么?有何遭遇?能谈谈吗?
答:《规则论》是我为解决新数学危机及其引起的全面科学危机而得出的所有结论的统称。《规则论》是以数学为核心的科学体系,也是研究形、神和数的科学,其实它是数学理论的合理发展,所以通常也说它是数学理论。
我称之为《规则论》的有两个版本,一个是1987年寄给中国科学院被遗失了,另一个于2000年被人抄家抄走了。2000年后我也曾写一点,但在2001年又被破门盗走了,我就没再写了。2000年被抢的《规则论》,编号的手稿就有四千多页,是成体系的定稿;没编号的能装好几箱,主要是中间结果和推理。
我现在健康状况不太好,也没人保护,想整理出大部分内容已没可能了。十多年了,《规则论》中的结果也很少见人公开。可能是西方国家的人获得,用局部分析思维方式是很难看懂其中的关系,就是知道很重要的内容,也理不出来。所以,我想呼吁,把《规则论》还回来给我,我可以为人类培养相关人才。如果《规则论》中的内容不能及时为人类利用,人类很可能由于科学发展速度不够快,无能对抗天灾而毁灭。
问:据说南方科大正在筹建,正在全球招募教授,有想过去吗?
答:我不太关心那些以商业为目的的事,偶尔从电视上看到过有关南方科大的新闻,表面看是新事物,但其宗旨不是科学探索,而是技术创新,不是以促进人类发展为目标,而是以促进深圳的经济建设为目标,其最终目标是商业而非科学,不很符合我的方向。举国都以金钱为中心的时代,估计全国也没有符合科学探索条件的学校,相对而言,南方科大也许比较适合我的要求。不过,南方科大不一定要我这种以科学探索为目的的人,所以曾想去联系,但最终也没行动。现在,还是想得到国家支持,或者好人的帮助,凭自己的技术赚钱,建立以科学探索为目的的研究院和实验室。
问:你的理论听起很不错,也很让人难以理解,有人说你太过自信?你想让社会适应你,还是你适应社会?
答:我坚信,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现在不能理解我的理论的,将来一定能理解,也许是几十年或几百、几千年以后。历史上所有科学体系,当它是最新的时候,都很少人能理解;如果总是很少人能理解的理论,它可能就是错的,因为科学有个原则,叫做“简单性原则”。真金不怕火炼,与我自信还是自卑关系不大,正确的或客观的内容迟早会被人类所接收和掌握。
作为数学知识或一般知识,可以计算其信息量和复杂度,当然也能估计出什么人能掌握。《规则论》中的有些数学定理,确实知识量很大,也就是所谓的很深奥,短时间内被许多人理解的可能性很小,这点大家应该明白。
正如大家应该明白《规则论》中的有些定理很深奥一样,大多数人应该能理解《规则论》的思想和精神。其实,受西方局部分析思维影响少,具备较强全局思维能力的人,完全能理解《规则论》的科学思想。当然,也可能有完全西化的“权威”不理解全局性的思想,而说《规则论》是错误的。
我从来都不强求别人来适应我,更不要说想让社会来适应我。我曾想通过自己的努力,通过适应社会,最终提高人类的能力,也许这也算要社会来适应我吧。
问:为什么中国近代以来出不了大科学家?是教育原因?还是教育后的体制原因?
答:这问题有点微妙。其实有人会举出一大串中国人的名字说他们是大科学家,至少会认为得了诺贝尔奖或其它什么世界大奖的华人是大科学家。首先不能否认这些人的贡献,但放在人类科学发展长河上看,确实都不能算大科学家,都是普通的科学发现。还有一个现象,这些算科学家者,都是受过西方教育,没有受纯中国教育的人。于是矛头指向我国的教育。现在我国的教育也基本上“西化”后,只好把矛头指向“体制”。
社会的发展奠定科学发现的必然基础,在这必然基础之上还要有偶然的天才。天才的出现其实也可以近似估计,是无数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可见,不能说教育和体制对“重大科学发现”没影响,但其影响必须通过社会传递和筛选,实际上教育和体制的影响是微乎其微。不过,教育和体制直接对技术创新产生影响。
清中期的经济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社会发展一点也不落后西方国家,却也没出什么大科学家,这又是什么原因呢?是中国人笨吗?现在,毫无疑问是人类社会最发达的时期,可实际上,近十几年人类的科学毫无进展,甚至出现“实际观察发现的现象也没理论来解释”的科学倒退迹象,好象整个人类都比以前笨了。
《根号2背后的危机》主要讲数学危机引起的全面科学危机,其本质是人类危机,并指出局部思维方式的历史局限性。根据《规则论》中的《核化论》,人类进入局部分析时代已数百年。西方人讲究平等、追求精确、注重部分,逐渐养成了擅长局部分析的天性,自然成为分析时代的主流。中华民族自古就讲究和追求神韵、深远,而鄙视苛求、浅薄,形成了擅长全局思维方式的天性,在分析时代当然处于被动地位。近代开始,掌权阶层崇洋媚外盛行,甚至破坏传统科学和信仰,“山寨版”横行,就是有天才出现,也要被“山寨版”的“大科学家”埋没,能出大科学家才怪。看看要把中医铲除的“山寨”“科学观点”和山寨也很离谱的“权威”就什么都清楚了。
全局思维和局部分析思维并无优劣之分,而且每一个人都同时具备,只是不同的人擅长不同而已。中华民族的精华都具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特点,而西方人的精华“皆有言传,无需意会”。在进入分析时代前,中国远古的科学思想独树一帜,用现代的分析思想至今难窥其全貌。现实中更多的是局部问题,当然局部分析思维方式显得更利害。但还是因为要解决的问题多,即当分析问题层次足够深时,要分析解决的问题会变为“无限多”,局部分析思维方式就越来越没用了。当局部分析思维方式无能为力时,就是全局思维方式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近十几年人类科学停滞不前,就是因为要解决的问题太多,即使解决了一大批问题却还有更多问题要解决,陷入没完没了的状态。西方学术界有一个公认的观点:20世纪的科学家只能在一个领域内能做出贡献,21世纪的科学家只能在自己的领域内的一个方面能做出贡献。我开玩笑地加一句:很快,所有以局部分析思维方式解决问题的科学家必须几辈子才可能在一个小问题上有贡献。幸运的是,我开的玩笑不会成为现实,因为还有擅长全局思维的中华民族,当然不包括那些“西方的山寨版”专家。不过,除次品外,人们必须尊重山寨西方的专家们,因为全局突破后,局部分析又会成为必须的问题解决手段,这是人类螺旋式发展的规律。
“我是一个数学探索者”
问:能给自已一个定位吗?
答:我一直认为,我只是一个数学探索者。虽然《规则论》是以数学为核心的科学体系,其实最终它还是数学理论。数学作为科学之母,《规则论》是科学最亲之母,所有领域都可以从中孕育。西方学者可能难以接受,但东方数学一直是这样的,我并没有超越我的祖先们的思想。
问:经济学家离数学越来越远了,有问题吗?美国通过“巴菲特税”来确保年收入超过100万美元的家庭支付的平均税率不低于中产阶级家庭(股神巴菲特说自己是一个亿万富翁,可支付的平均税率比他的秘书还少)。奥巴马表示,让富人多交税来削减赤字不是鼓动阶级斗争,而是一个简单的数学问题。你如何看? 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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