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科赫夫人尽量热情地同"猎物们"打招呼,"最近集中营里流行瘟疫,有必要给你们打预防针。"面对美貌、温存的女医生,小伙子们很快消除了戒心。艾利希拿起注射器,科赫夫人用蘸上酒精的棉棒轻轻涂抹他们的手臂。"玛格丽特,"夫人喊来一名党卫军女护士,"注射后,他们会感到疲倦,你把他们一个个搀扶进休息室。"半小时过去了,艾利希已开始剥小伙子们的皮。"剥皮要尽快进行,当他们还有体温、心脏还在微跳时就要开始;身体一旦僵硬后,不但皮不好剥,皮的质量也会下降......
注射的时候,剂量必须适中,小了,猎物会挣扎,必然对皮肤有损;大了,皮肤又要发青,价值就要贬低。注射的针眼要尽可能地小些,尽量扩大可利用的皮面。有时你可能遇到质量极其上乘的皮肤,在这种情况下,不论在哪个部位扎针,都会造成浪费。"他略做停顿,"最佳的办法是,注射的部位改在龟头上面。哎,失礼了,但这是学问的真谛。
""哪里的事,您把真功夫传授给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伊尔丝笑得满脸放光,她一边侧耳恭听,一边力图一字不落地记在本上。晚上,科赫夫人反复玩味着艾利希送给她的一块方方整整的有如一本杂志大小的人皮,上面刺着一艘扬帆待发、驶向大海的帆船。她小心翼翼地把它缝制成一个票夹。然后经过反复思考,又用别针工工整整地刺上两个名字:汉斯,格丽特尔。格丽特尔,这是小时候父母对自己的昵称,也是当年热恋时,汉斯亲吻她时对她的爱称。她无疑希望,自己和夫君的前程就像那艘帆船一样。
科赫夫人对艺术的追求永无止境。从理论上,她算是掌握了这门技术。可重要的是实际操作,准确地把握注射的火候。想到这里,她又有些着急,这个艾利希,他真的让我打起下手来了。要知道,注射之前给病人涂酒精杀菌,只是护士的入门功夫,他却让我干了十多天,没完没了。哼,我非要亲自试试手。
终于,又一批猎物走进了"屠宰场"。他们共有4个人。当玛格丽特搀扶走第三个猎物后,科赫夫人突然说艾利希医生太累了,不由分说接过了注射针,心中说道:有什么了不起,老娘十年前就给几百个病人打过针,这还会有多大难度?她于是又当护士,又当医生。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挨了一针的青年,没有平静地随护士去休息室,而是心慌、流汗,呼吸急促,走路脚发软,一屁股径自坐到诊室的圈椅上,再也站立不起来。一会儿,身上就显出一块块青斑。"
这是怎么回事?"夫人慌了。玛格丽特也吓了一大跳,"幸亏那三个人都离开了,要不就露馅了"。只有艾利希神色依旧,他不慌不忙地说,"夫人,这不是注射盘尼西林,你推进的速度太快了,人的心脏承受不了。火候还不到家呀"。伊尔丝只得又硬着头皮继续充当拿棉签、涂酒精的角色。她观察得更为细致入微,晚上还常常模仿注射的力度与角度,甚至要夫君汉斯充当她的病人。"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为了艺术,要肯于吃苦,舍得流汗。"最令她洋洋得意的是,一次艾利希医生醉酒后同她跳舞时,竟吐露了那种"使人毫无痛苦地长眠不醒"的神秘针剂的配方,而艾利希本来打算要到希姆莱挂帅的全国遗传研究基金会申请专利的。这分明是天公助我,另起炉灶、独撑门庭的日子已为期不远。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天,伊尔丝在汉斯已准备销毁的党卫军内部通讯上发现一则简讯。设在德国慕尼黑郊区的达豪集中营新设了皮肤病研究所,它将向有关部门批量提供新鲜的人皮。伊尔丝兴奋得热血沸腾,她再三缠着丈夫,带自己去达豪取经。她终于作为贵宾出现在皮肤病研究所所长安德雷阿的接待室里。
"我们称猎物为水貂,它们生存的意义就在于向人类贡献自己的皮,这不是很形象吗?哈哈......我们所饲养的水貂几乎全是女的,不过,青年男子的皮有时也不比女人差。重要的是,我们的研究比其他人皮生产基地更深入。比如,不能急于求成,你要得到高质量的人皮,就必须先喂饱她们,而且不能让她们忧愁和害怕。这样,皮肤才会有很强的光泽,好像自身在发光,不要吝惜成本。另一个要点是,要得到上乘的人皮,就不能过分抑制人的生理机能。
青年男女做爱时的刺激和运动,会导致肾上腺等激素的加倍产生,这些激素能够提高皮肤的透明度,使双方的皮肤更加明亮透彻。青年男女如果几个月得不到做爱的机会,激素的分泌就会扭曲失调,皮肤也会早衰,变得干燥粗糙。所以,我们尽量为水貂们提供同集中营里的青年官兵取乐的机会,只不过要适可而止,一般也就是让她们痛快一个多月。一旦出现怀孕的征兆就麻烦了,马上就得给她们过电,即使一断气立刻剥皮,质量也要降等。至于青年男性的皮肤,也适用于上述道理。"伊尔丝觉得自己真是三生有幸,得以聆听大师的教诲,这下子自己的本领可就凌驾于艾利希医生之上了。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