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是通宵,可能血气不足吧,我的手脚经常是冰冻的。”蓝玉今年26岁,香港人,在场子里的服务项目是全套。她上班以来,还没有见过警察来查,“人人都说我们做这一行的收入高,但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我每天下来,通常只挣到1000元而已。”
她3个月前入行,拒绝透露入行的原因,每月除了例假外,其余时间都上班。“有些北姑很厉害,比如我们这里的一个头牌,每个月干10天,挣到两三万,然后就回内地玩20天,没钱了再回来开工。”
这位一线从业者告诉我们,有部分香港玩家,到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反而喜欢回到本地玩,“其实出来玩嘛,无非就那几样东西,你非要给人家那么多花巧的服务项目,一会儿问你‘先生你要不要这个啊’,过一会儿又问你‘先生你要不要那个啊’,会让客人觉得敷衍,像走过场一样。”
“在我们这边,‘吹’的时候都要求客人戴套,这是行规了。也有不守规矩的,如果客人肯额外给女的小费,女的又愿意,可以不用戴。外地客人挺多的,碰上豪气的,给的小费最少都是三四千元。”蓝玉说。
不戴避孕套会给健康带来隐患。在这一点上,肥龙喜欢日本的管理:在横滨有一条街,都是色情场所,街道东边的场子要求客人戴避孕套,西边的场子则可以不戴,经营者会将这些说得清清楚楚,客人需要哪种服务,就自己选择去哪边。
下班之后,蓝玉很少与同事接触,她很早就离家租房子住,跟爸妈说在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工作。当被记者问及准备做多久、转行的话想干什么时,她眼神迷茫,但回答得干脆利落,“不知道。”
“小姐”入行的原因五花八门,万变不离其宗的是钱。陆广说,“没有文化没有技术,又缺钱,还有哪个行当比这一行来钱快?不要太理性地去讨论她们为什么做这个、以后做什么,她们是今日不知明日事。职业周期?她们想的是能过今周而已。年轻漂亮的,去夜场,年纪大了就转去做一楼一凤。有很多凤姐还是有子女的,没了老公,自己一个人带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做凤姐之外,还有哪一份工作,能让她既挣到钱养家,还可以有时间照顾孩子?”
陆广顿了顿,继续说,“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她们进这一行,挣的是‘容易钱’。一旦挣开了这种容易钱,往往就抽不了身了。你叫她们转行去做服务员,既辛苦,钱又少,她们愿意吗?”至于刚入行的“小姐”,经营者也不需要对其进行心理诱导,“那是香港70年代的做法,现在早已经不需要了。大家都明白的,不是想做‘小姐’赚钱的,就不会进这一行。”
“香港没有逼良为娼这回事了,基本上都是自愿的。”肥龙说,“我还见过一些90后卖淫的,原因仅仅是为了买一个LV包,她们干活甚至不需要什么特定的场所,在楼梯里就可以进行了。”
徐敏姿认为,“小姐”进入这一行业,不外乎两个因素,一是钱,二是工作时间有弹性。而她在与“小姐”的接触中发现,“工作时间有弹性”这个因素占的比例更高,对于有孩子的单身凤姐来说尤其如此。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