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受保护的状态下,当你接触真实世界的时候就会有很多有趣的想法。如你会想你出身在一个嬉皮士家庭会怎么样――或者看像布兰登・弗雷泽主演的那些另类喜剧。
所以除了从三岁开始就说好英文同时在学术能力评估测试中词汇过关。我也经常会被一些简单的表达给搞蒙了(像“fish out of water”),就像家庭喜剧中那个无辜搞笑的机器人。我也经常因为发音问题被取笑。更糟糕的是,由于我家从来不在西餐馆吃饭,让我一直觉得 “Denny”家的东西很好吃。
问题一:太客气了
又是一个包含Q发音的问题。可以使一种讲礼貌的系统。但是讲客气不是为了讲礼貌而不让别人受到伤害,而是为了讲礼貌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差劲。
客气过头可能会导致很荒谬可笑的情形。例如你会因为其他人都不去某一个餐馆而自己也在也不去了,因为没有人希望因为自己去别人不去的餐馆儿显得太过自私。所以你就去一个大家都讨厌的餐馆来让所有人都满意。想体验这种情况你不一定要是个中国人。但这正是客气的目标,来阻止一些会导致怨恨的情形。你就不会自主思考了。《宋飞正传》中不是有个桥段这是探路的这个狗屎一般的习惯吗?
"所以,我们都不喜欢这的菜?"
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这没有什么明文的条约。这意味着你只有通过尝试并犯错误来学会它。有那么一次,在一个朋友家吃晚饭。他家的母亲在我们临走的时候递给我了一个红色的信封(用红色信封装钱是传统中国在生日,假期,毕业,思念,贿赂是用的不二方法)。我就想,太好了,就很感谢她。我妈妈就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回到家后,她用一击勾拳把我打趴下,把鞋放在我的脖子后,似乎要用子弹把我给枪决了。我说得可能有些夸大了,但是童年的记忆总是让人记忆犹新的。
让她成功把钱给了我,是我的错。
不论如何,我学会了绝不要从朋友和家人那收礼物,无论他们是多么隐蔽的给我。当谈论到礼物时,最循规蹈矩的老女人都会突然变身成为辩论队的专家。当我会台湾工作一个月时,我看到了很多我的家人,尽管他们都是很好很大方的人,但我却一直害怕着,因为:1.他们一直尝试着给我塞各种礼物,但是我肯定是不能收的。2.我妈给我下了生死状,从家里带来的礼物一定要送出去决不能在带回去。经过几个小时的协商,我最终成功的将礼物塞给了他们,并只拿了点小件物品闪人了(没收钱滴)。
如果耶稣是一个听话的中国小孩的话,他会把所有的东西推回他们面前。
他们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那种我拿了礼物会介意的人。所以我一直感觉自己的行为很傻。直到我和一个也去了台湾的朋友提到这件事情。她遇到了和我一样的遭遇。在被亲戚们数十次微笑着请求收点礼物之后,她最终同意了。当她到家时,她妈妈告诉她她的亲戚们打电话来抱怨她太贪婪了。
感谢上帝,我算是躲过了老妈的枪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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