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家村上春树的父亲就是佛门弟子,生下了这个著名的儿子。据说在公元十一世纪时候,摄政的关白有个女儿,爱上了净土真宗的亲鸾小师傅,父亲甚是支持,可是对方是出家人,明摆着是不可能的事。关白就找来亲鸾的师父法然上人,问:“我今在家,上人出家,我们同是念佛,是否功德同等:同生西方,同了生死?”法然上人自然点头。关白便道:“既然出家在家念佛同等,那么就请上人命令高足亲鸾与小女结婚!”法然无话可说。自此以后,净土真宗的徒子徒孙都跟着沾光了。当然其他宗派仍然在死守着,但是口子一破,只是时间问题了。
“有时江海有时山,世外道人名利间。夜夜鸳鸯禅榻被,风流私语一身闲。”这首《梦闺夜话》,是“破戒不惭的狂僧”一休的生活写照。“一休哥”在他七十八岁高龄,遇到了一个盲女,有了感情,他索性让自己从此坠入爱河。他还写情诗袒露自己的爱情生活,宣称“淫酒淫色亦淫诗”。这比那个把女孩抱过河的中国和尚冒渎多了,日本人真能把事情推到极致。也许,到了极致,才到了境界。这才是到了境界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有”才是根本。宗教的根本精神是反体制、反世俗的,在这个根本里,坦荡与好色并不矛盾,“真”与“美”恰是一回事了.
“好色”在中国绝对是一个贬义词。一个人一旦被描述成“好色之徒”,他的口碑与声誉基本上不会好到哪里去。尽管中国的圣人早在二千五百年前就说过:“食色,性也。”用圣人的口吻,对“色”作了人之自然本性的定位,但是,这个“色”字还是被造成了“刀巴”,也就是色,就是用刀砍出了一个伤疤。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那是非常危险的活儿,一个人一旦被定性为“好色之徒”的时候,这个人就与君子无缘了。中国的古人之好色,多少还是有一些理性的认识的,但是,越到后来,就越是“存天理,灭人欲”,终于发展到“去私欲”、“狠斗私字一闪念”,而这个私欲中最大之欲之一,就是“好色”。
中国传统意义上“好色”是男人的专利,其实,现在已经证明,女人也好色。好色是不分男女的,只要是健康的人,内分泌又不失调者,内心深处多少都是有点好色的。色者,美貌也。而且据说,女人之好色,更甚于男人。女人甚至把好色当成自己的终身事业,男人好色只是业余爱好,难有成为终身职业者。女人常常通过色诱来征服男人从而征服世界,男人常常是在征服世界之后才顺便征服女人,这个说法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其实,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好色,都是人之天性。
但是,男人好色,常常是最可原谅的,男人如果不好色,那么,女人的色貌,就失去了价值,“女为悦者已者容”,就完全没有必要。造物主在造人的同时,趁机不忘记将一点点色欲的东西放置于人的身体之内,让人感受到“好色”之乐的同时,趁机繁衍后代,这种规律是不能够违背的。因此,假如,男女不好色,人类就有断绝的危险。靠克隆人生殖繁衍毕竟还没有摆上台面,即使能够实施,也有太多的未知数,不如顺人的天性自然吧。这一切都是造物主安排好了的。因此,人一到生殖繁衍的最佳时机,也就是少女怀春,少年钟情的时候,常常是人生中最美色的时候。此时,女人柔情似水,婀娜多姿,一笑百媚丛生,此时的女人最让男人神魂颠倒;男人健壮如牛,肌肉发达,身手矫健,充满阳刚之气,一吼山摇地动,对女孩子是最有吸引力的时候。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