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的杨吴氏在2012年8月之后首次遭受不幸,住在其周围的另3位老人也被侵害。
80岁的王张氏被害两次后,无奈装上摄像头,方换得太平。随后,住在她隔壁的95岁老人被害,惊吓和羞愧后瘫痪卧床不起,未一月故去。不久,住在不远处的83岁的王陈氏又被施暴,至今神志恍惚。
当地住得最边远的受害者,是独住在傅双楼庄的付朱氏。老人反复念叨着,今年来了7次,害了6次。她说,自己到现在都睡不着,不敢睡,也不敢出门,因晚节不保,愤郁难平。
老人回忆,施暴者每次都是晚上11点多过来,把电线绞断就进屋,上来就打人巴掌,用被子捂住头,脱裤子施暴,反抗就掐脖子打人。他从未吱过声,老人只知道对方是个中年人。
老人说,案发前最后一次对方来前,自己让修电线的师傅将电线拉高,“他没剪着,我一直醒着,敲着拐杖大骂,他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打死他。”来人没敢上前,不久骑着自行车跑了。当晚老人再也不敢睡,围着院子走了一夜。
幸运未被害成的还有陈庄的陈付氏和前刘庄的一名老人,陈付氏说,对方骚扰了她整一年,“还好我够警觉,他只敢偷走我一桶油和一袋洗衣粉”。去年8月,她让住在县里的儿子装了4个摄像头,“现在晚上不开摄像头,我都睡不安稳。”陈付氏是因为帮助同庄的哑巴老人才被盯上的,哑巴今年80岁,儿女都在外地打工,很少回乡。哑巴被欺负好几次后,陈付氏将其安置在自家对面住。“她怪可怜的,儿女都在外地飘着,谁还愿意带个负担压着?”
④两名受害老人小声交谈。
⑤6次被侵害的付朱氏老泪纵横。
⑥陈付氏家围墙曾被“掏洞”。
DNA确定犯罪嫌疑人
今年49岁的王军住在陈庄村小王庄,村委会就在庄头,该庄算是村中心。村里距业庙乡有近6公里,在乡东南角,村中尚未修水泥公路,因太过偏僻,乡里鲜有人知道陈庄村。
小王庄有20多户,说起王军,同庄人直摇头,只说这人憨不憨(当地方言,神经病的意思)精不精的,娶了个憨老婆,生了两个崽,穷了一辈子,其他的也就不清楚了。王军的堂哥王全说,他老婆那样,自己也不吭声,这么多年村里没人搭理他,他也不搭理别人。
“就是让我在地上打8个滚,也不会想到是他干的”,堂哥王全是村里的老师,也曾教过王军。王全说,他脑子有问题,考试科科都是零分,念完小学一年级后就没再进过学校,一直帮着家里种地,二十多岁时曾和弟弟王建外出打过工,不到半年就回来了,倒是学了门开拖拉机的手艺,种地之余,一直在邻村砖窑厂拉红砖。
王军与胞弟王建住在同庄,两家相隔不到500米,父母6年前去世,兄弟3人,弟弟在外打工,常年不回。自王军被抓后,王建就再未见到过哥哥。“一开始我也以为他只是偷菜被抓”,王建说,哥哥被抓后,嫂子就跑过来踹门报信,经嫂子比划,得知哥哥是夜里偷红薯秧子,以为抓个三五天就会放了。王建承认哥哥的确有小偷小摸的习惯,但仅限于偷麦扯菜之类,并未听说过登堂偷盗。
当天清晨,民警返回搜查时,自己忙问哥哥所犯何事,民警并未明确答复,只称:“不用问了,你哥哥家的麦子赶紧收了,羊也帮着照顾些,他最近是回不来了。”
王建蒙了,觉着事情不妙,赶紧回家和妻子商量,夫妻俩都是小学文化,没有商量出结果,“这还是得找个文化人想法子”。5月29日清晨,王建骑着摩托车赶到县城,去咨询律师,还没问到怎么可以见到哥哥时,他就接到村里人的电话,说哥哥戴着手铐回乡,闯大祸了。
王军被抓后,他两个在外地打工的儿子曾回乡,住过几天就走了。不久,王军的媳妇被娘家接走,同时也带走了家里的两只羊,被带走的还有家里两样值钱的电器:一台电视和一台洗衣机。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