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里的任何一个字眼,都如悬在头上刀子,让张二楞寝食难安。
去年年底,一个做策划的朋友给他出注意,让他在公开场合“力挺本山”。他本想请一个书法家朋友写个横幅。对方听罢却立即拒绝了,告诉他“你也别惹事儿”。
张二楞不甘心,自己打印了横幅,在公益演出结束后当众展示。他自称“承担着不小的风险和心理压力”,结果却收效甚微,甚至还挨了骂。一个当地机关的朋友也打电话劝他:“别瞎闹了,万一把你那些职务都抹去了怎么办?”
“以前他很质朴,现在因为频繁的商演,有了一些油滑的毛病。有时候,他甚至开玩笑叫我‘干爹’,让我很反感”。曾为赵本山写过剧本,并与张二楞合作过微电影的编剧尹兴军说,“我认为,他应该做自己,不要以模仿为荣了。”
在一次深入地交谈之后,张二楞用少有的严肃语气跟我们谈起了自己的“心病”:“我怕,我怕失去现在的一切。我已经50岁了,这个岁数,想东山再起,很难了。”
他说这话时,一字一顿,神情落寞。他说,赵本山在最近一次演出中,说的那句“我就是个演员”,几乎让自己也落泪了。他觉得,自己和赵本山一样,“都是为了生活”。
几个月来,他经常 “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心里像是有小虫子爬来爬去——房子的房贷还没还完(3000块钱一个月),又该给儿子置办房子了……这一切咋整?
他的坚持似乎换来了一丝希望。1月份最后一次接受采访时,他突然看到手机里弹出一条新闻:“赵本山接到政协开会通知,正积极准备提案”。一瞬间,他的眼眶湿润了,一拍大腿,只感觉“心头一块石头落地了”——“过关了”。
他当即表示,要请在场的记者们吃饭。有人劝他,“消息还没确定的,先静观其变”。张二楞却顾不得了,心情一好,又开始乱想:“哎呀,我总算盼来好日子了。过了这个坎儿,本山老师没准会收我为徒呢……”
他依然梦想着:有一天,他这张“旧船票”,还能登上那艘“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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