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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岁敬一丹首谈富豪老公:结婚33年 不是改嫁(图)

www.sinoca.com 2014-07-24  南方周末


  南方周末:你曾说是地方政府和部门的意识和接受程度出了问题?

  敬一丹:有舆论监督就有反舆论监督。说情在很多地方成了组织行为,最初的说情是老乡、同学,后来变成了组织行为,有些地方的主管部门来说情。有人说《焦点访谈》门口排了两排队,第二条队伍是隐性的,是我们看不见的,这也是中国特色。

  还有就是媒体环境,现在的年轻人,远离传统媒体,包括《焦点访谈》。

  2010年左右,我去中国政法大学讲座,台下很多本科生,我问了他们三个问题:

  我说同学们没看过《焦点访谈》的举手。都没举手,心中暗喜。

  第二个问题,谁现在还看《焦点访谈》?也没人举手。我的目光和几个人相遇的时候,有几个人举手了。我猜他肯定会说,我妈特喜欢看,我爷爷、我姥爷特喜欢,给我一个小面子。

  第三个问题,谁在用微博?全礼堂的同学都举起了手。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明天怎么办电视栏目,我明天还有观众吗?活生生的选择就在我眼前。后来我把这三个问题问了不同学校的学生,包括北大,云南、江西甚至西藏大学的学生,答案几乎一样。

  但我至今不太理解的是,他们都不看《焦点访谈》了,为什么还愿意来听我讲座,愿意和我面对面交流呢?

  南方周末:有答案吗?

  敬一丹:说明人们对传统媒体还有期待。

  这些年轻人扑向了新媒体,渐远了我们,可是为什么他们还有热情来听一个传统媒体人,一个辈分是他们阿姨、妈妈的人,来做这个交流?

  他们毕竟是看着电视长大的,还有,大家没有完全失望,还有期望。

  南方周末:怎么能恢复期望?

  敬一丹:比如说电视人的姿态。我们经常能听到祈使句,不光是电视,很多媒体也经常会说“要”、“必须”、“应该”……你凭什么说“必须”,你为什么要说“应该”?我把这样的话当成忌语。我开不了口。有几次,所有工种停下来,我在那儿改,这不是换掉一个词的事,这是一种态度。

  柴静曾把我作为案例来分析,她说敬大姐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可是她却拒绝那个时代的语言。但有些比我年轻很多的人,为什么一到说“要力度”的时候,一说这是上面的命题作文时,就会大量出现“要”、“必须”、“应该”。

  一部分原因是偷懒,说套话最省事;还有更让我不安的可能,就是他们觉得,这样做领导喜欢。

  祈使句,过去我不能容忍,现在在多元选择的环境里,更加不能容忍。原来人家也没有别的选择,容忍你了,今天如果电视还保持原来那种姿态,你还有明天吗?

  南方周末:微博、自媒体会取代传统媒体的舆论监督功能吗?

  敬一丹:不是取代,可能是一部分转移。就权威、专业、准确、全面、公信力来说,主流媒体还有很多事可做。

  这两年,中央电视台和《人民日报》同时开办了一种节目,针对网上流言和谣言,三天两头做真相调查。一开始我觉得这个挺好,网上声音那么嘈杂,我们专业记者去调查,给大家一个真相。做多了后我想,现在的《焦点访谈》难道是要在这儿当一个谣言粉碎机吗?我们的这种参与,也形成了这个时代的特点。

  你说能取代吗?我觉得会有一段共处。很多事网上传了几天,我们再来报道,可能可以直接推动事情的解决——网上发酵的过程中,形成了舆论力量,接下来主流媒体关注,可能形成改变的力量。

  “写着敬一丹收,我就不能觉得这事跟我无关”

  南方周末:《声音》攒了几年的来信,都是你自己拆的、自己挑的吗?

  敬一丹:也有几个朋友帮我挑选,最后是我来定。拆不过来,我办公室的信谁都可以拆。现在写我收的信已经大大减少了,可能因为手写的信也少了。我们台建了一个网络平台,专门接收观众来信,给我个人的压力要减少很多了。那时候我会想,他写《焦点访谈》编辑部收,这信我可以不看,但是他写着敬一丹收,我就不能觉得这事跟我无关。

  我要不做《声音》那本书的话,可能我也快抑郁了。最直接的想法,将来我女儿那代长大以后,如果想知道1990年代中后期中国老百姓在说什么,这也是一种民间文本。

  做书时有几个细节,我公公看了看我写的稿,问,一丹要干什么?说要写一本书,把观众来信编在一起。他说,这在1957年就是右派。

  出版社把书送去做版权手续登记时,新闻出版署说,这书算什么类别?不知道,后来勉强给了一个新闻评论类。既然过去没有,过去也不许它有,而1997、1998那个年代可以有,我就更能说明书的价值了。

  南方周末:白岩松说,只有你会认真拆读者写的信,还尝试转给有关部门,有解决了的案例吗?

  敬一丹:没有,我们不是信访部门,也不能要求我们把信转完了后要一对一答复。其实我们也没有一个官方的法定渠道可以转,也许我看到了,恰好有个相熟的关系,这样才能转。

  南方周末:后来你成了政协委员,是不是就转到另一个通道解决了?

  敬一丹:只能说解决一些,我当了10年政协委员,5年人大代表,其实在哪儿角色是一样的。我那天看到白岩松打电话,在跟人特别热情洋溢地说一个提案,像我和白岩松,只要有一种渠道,我们就要用这种渠道热情洋溢地说。

  南方周末:你后来跟央视东门排成长队的上访队伍还有交集吗?

  敬一丹:我刚到《焦点访谈》时,在门口接待过一群上访的,为首的是位律师,关于土地的事,我问她,你为什么会领着他们到这儿来,为什么不走法律的程序呢?这个女律师跟我说,我们更相信舆论。后来我们台就对主持人有要求,不允许在东门口接待来访。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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