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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辉对话龚琳娜:最迷茫时遇上德国先生老锣(图)

www.sinoca.com 2011-12-03  凤凰卫视



  许戈辉:我是否应该这样理解,原本你一直做小众的音乐,但是通过《忐忑》这块敲门砖,让原本是小众的音乐被大众熟识了?

  龚琳娜:我一直觉得我是为所有的人唱歌,不是为小众的人唱歌,我也不是只为知音唱歌,我一直希望能把歌的灵魂唱出来,感动所有的人。大众和小众,与你的机会到没到、这个时代有没有、接触的人多还是少,与这些外在因素是相关的,所以我们做音乐的时候都是考虑观众的,考虑怎样把我们的东西传达给他们。就好像我在西方唱歌的时候,观众全是老外,他们不懂我的语言,所以我除了我的声音、我的音乐,我还要学用我的手势,用我的表演方式很真实地把他们带进我的音乐。我俩一直有个心愿是怎么能为当下中国音乐的发展做一些事情,帮助更多我们后面的年轻的音乐家们,找到他们的声音、他们的路。现在每年音乐学院有很多学生,从小学习琵琶、古筝,学了很多年,但是大学毕业后分不出去,各个音乐学院的老师都饱和了,乐团也饱和了,市场也不需要那么多独奏的演员,他们现在没有出路。可是他们学了那么久,音乐素质非常好,他们只需要找到一种突破,然后做室内乐、小组合。我觉得市场是有的,观众也需要新的东西,好的音乐家也是存在的,可是怎么把这些桥连起来,我觉得在创作上非常重要,创作新的作品,同时要打开我们的思路,不要认为我们就是做严肃音乐的,瞧不起流行音乐,流行音乐也不要认为严肃音乐就一定没市场,我觉得怎么把这些框框全部都打开是最重要的。

  许戈辉:把框框打开,就像你们新专辑的名字一样,《自由鸟》,其实这张专辑的很多歌曲都是你们在德国森林里生活的那段时间创作的,对吗?

  龚琳娜:这张专辑实际上是收集了我们从开始到现在不同阶段的作品。我们俩就是喜欢创新,比如他说我要挑战你的声音技巧,我要给你特别灵活、特别带劲过瘾的歌,所以他就写了《忐忑》。练的过程我特别排斥,觉得怎么这么别扭,但是练完以后唱得越来越顺,在舞台上特别爽。但唱完这样的歌以后,他又说,我要给你写非常内敛的、安静的歌,不要发挥你太多的声乐技巧,但是可以进入到音乐深处的,所以我们就开始做像《静夜思》、《花非花》这种中国古诗词的歌,我们俩喜欢一直有新的东西。

  老锣:我前两年给龚琳娜写了好几首歌,我自己很喜欢,王维、白居易的诗,李清照的词,我给它们谱曲。

  许戈辉:那些诗你读起来没有困难吗?

  老锣:当然很困难,特别难,真的要体会它的内容,那是一个很长的过程。但如果我一直琢磨,它进入了我的心,我就会把它变成音乐。我们做的《自由鸟》专辑还没有到那一步,因为这个专辑让人比较容易接受,它是比较舒服的,还不是最深的。

  许戈辉:这是你们做出的妥协吗?要考虑到大家的接受度,选择柔和一些的、没有那么深刻的作品。

  龚琳娜:这都是我们的歌,因为我们知道大部分人听歌是在汽车上,所以我们就针对汽车上听歌的环境来选了这张,以后还会选适合人安静下来听的歌。

  老锣:从我们的角度来说,这不是妥协。我们心里面是自由自在的,就是按照自己想要的路在走,我们希望有更多的听众,也希望会影响一个大环境。比如龚琳娜刚才说的“大白嗓合唱团”,我们就是希望能让大家听到这种很原始的声音,也让更多人找到自己的声音。

  来时路――音乐・爱情

  许戈辉:龚琳娜是贵州人,是少数民族吗?我们总觉得少数民族好像有一种音乐的天赋,地域文化对你的艺术道路有怎样的影响?

  龚琳娜:我不是少数民族,但家乡的环境对我的成长很重要。我觉得贵州的山山水水很有灵性,所以我的嗓音里有一种大自然的东西。那时候好多老师都说我是山歌嗓,有一种野性和灵性,我从小在少年宫学的也都是侗族大歌、苗族飞歌这些,所以民族音乐的底蕴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我们少年宫到全国各地演出,还去了法国,演的都是特别具有贵州特色地域文化的节目,所以它走在哪里都非常独特。很小的时候我就有了一种期望,长大后要唱一种独特的有这种民族特色的歌曲。

  许戈辉:老锣也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习音乐了吗?

  老锣:我小时候对很多的人和事都特别好奇,想学各种不同的东西,当然也学音乐,刚开始的时候是学我们家乡的一种民族乐器――巴伐利亚琴,有一点点像中国的古筝。学习民乐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为它让我找到了自己的路,我从开始就没有跟着欧洲的大众环境走,很早就在我自己的乐器上寻找我的音乐渊源,自己创作自己弹。

  许戈辉:虽然你们生活在不同的国度、不同的文化环境之下,却从小都对民族的东西特别热爱,后来你们分别都在正规的音乐学院接受了培训,是吧?

  龚琳娜:对,后来我在中国音乐学院附中和中国音乐学院学了七年的民族声乐。对我来说,这给我打下了一个很好的音乐基础,识谱能力、音准、节奏,包括声音技巧的运用。现在我可以自由地歌唱,一定是离不开学院教育的那段时间的。

  许戈辉:但我们有时候说到文化艺术的正规培训教育,总会有一种担心,就是怕它会扼杀掉原始的、天性的创造力。

  龚琳娜:我觉得现在的教育要注重更开放的引导,老师要更多地激发学生自己的创造力。这方面我觉得还是比较欠缺的,但是从音乐基础修养方面来说,学校的教育还是很必要。我在学校的时候不是老师教什么我就学什么,我会主动和老师说,我听了哪首乐曲,我想唱。我唱了之后老师们的反应非常好,觉得我是一个探索型的学生。

  许戈辉:那为什么你说在大学毕业之后经历了特别迷茫的一个阶段?

  龚琳娜:那时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比如在电视上听别人唱歌,和我自己的声音相比,我觉得没有什么区别。我想因为那个时候大家太趋同了,唱的大部分都是民族唱法的晚会歌曲,但实际上我认为晚会歌曲不是民歌,真正的民歌是劳动人民的歌曲,不是创作出来的,而是口传心授。晚会歌曲经常是为一个主题服务,我觉得唱那样的歌,我找不到自己。

  许戈辉:可恰恰在那个阶段你得到了最初的认可,获得了中央电视台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银奖。青歌赛对于任何一个在国内发展的歌手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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