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调我离开东集到土埠落户一样,一切来得这么突然。调令,组织关系,户口粮食关系等等,一切手续同时递到我手里。在突然降临的“特别照顾”面前,我一点也没感到惊慌,相反,我很坦然,因为我知道千余多里距离阻不断我们的爱情。于是,我冲破了他们的阻拦,再次去见谷光。我要告诉他已经发生的一切。告诉他,我将很快回到他身边,如期做他的新娘。
我在东集村口同谷光的父亲不期而遇。我鼻子一酸,迎上去叫了声“爸爸”,老人愣住了,两眼闪着泪光,我告诉他,我已被批准回上海安排工作,我会很快回来,我和谷光的喜事元旦如期举行。谷光爸哭了,他吞吞吐吐地告诉我:谷光同小芬儿“圆房”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深情地望着谷光家那座熟悉的小院,任泪水尽流淌……
24年过去了,我早已另为人妻人母,却永远忘不了那段情、那份爱和恨。谷光,宝宝,你们还好吗?
文革时的知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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