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统计,仅2008年,142个取得执照的妓院为阿姆斯特丹政府创造约70亿欧元的收入。因为有利可图,政府也会组织定期体检,发放避孕工具。这里的女孩大多来自中东欧、南欧、非洲国家,几乎没见过亚洲面孔。至于原因嘛,先卖个关子,最后再讲。
第二种就是传统的妓院。人们通常认为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是欧洲“性都”,但德国却是欧洲人均妓女数量最多的国家,甚至超过亚洲的泰国。2002年宣布合法化以来,德国最著名的产业特色就是妓院。从经济繁荣的法兰克福到传统港口城市汉堡,遍布形形色色的妓院。前几年,乘着互联网的春风,德国妓院可谓不断创新,不但家家有主页、有社交网络账号,还弄出一个卖春界的“大众点评”(Kaufmich.com),吸引全世界的客户。
第三种就是俱乐部,脱衣舞酒吧或者是性爱真人秀,10欧元进场,酒水钱另附。这种地方的收入一方面靠演出,另一方面就是靠酒水。偶尔会有酒托上来搭讪,但酒水明码标价。笔者朋友就曾被搭讪,还以为是艳遇缠身,稀里糊涂开了几瓶酒,几百欧元出去了。这种类似日本银座的陪酒或是国内某些KTV的公主,性交易都是地下行为。因为不是赤裸裸地卖淫,有点偏向娱乐业,所以有一些本地人从事这个行业。
第四类就是所谓的站街女,应招或者是高级伴游,还有把自己家作为营业场所的,层次有高有低。他们借助互联网的春风,把诸如年龄、身高、体重、三围、特长等资料放到网站上去,价格按天算,甚至不少人只是兼职工作。有些是靠熟人介绍,或者形成一个固定的小圈子,靠着脸熟和推特做熟人生意。这种模式类似于香港的 “楼凤”,同一地点超过俩人便称为妓院,就要办证纳税了。
这种“散户”约占荷兰性产业从业人数的40%,是最重要的一支力量,在法国更是主力中的主力。法国妓院不合法,除了单打独斗,只能搞一些所谓的俱乐部。去年巴黎最负盛名的俱乐部妈妈桑——克洛德夫人刚刚去世。据称老太太年轻时侍奉过肯尼迪、卡扎菲、戴高乐、菲亚特老板、伊朗国王、以色列总统、罗斯查尔德,还有数不尽的中东大户。电影《克洛德夫人》就是根据她的经历拍成的。
值得关注的是,这里是欧洲华裔性产业工作者最多的地区之一,笔者听到过不同版本的“中国站街女”都来自巴黎:怀着淘金梦偷渡到法国的大妈,被蛇头骗来做工的妹子,生活成本高昂艰难维持的小妹,求学不成死不回国的留学生,还有寻求刺激的名媛千金。每个人的巴黎梦都不一样,但最终都踏上暗娼这条路。在巴黎打开某社交软件找附近的人,只要认真搜寻,都可以找到干这行的同胞,让人唏嘘不已。
哪里来这么多性工作者?
如果仔细观察脸型、肤色和发色,就能发现这些人大多不是本地人,都长着一副东欧、南欧、南美和东南亚地区的面孔。
早在柏林墙倒塌前,荷兰三分之二的妓女就是外国人。2008年,外国妓女人数更是达到8000-11000人,占荷兰妓女总人数的五分之四,中东欧国家占外国妓女总人数的一半。在日本,黑社会组织控制了7万泰国妓女;在加拿大和美国,不仅合法的妓女数量庞大,非法的未成年妓女也各自有20万之多。
发达国家尚且如此,发展中国家更是触目惊心:在性交易非法的泰国,仅曼谷就有20万妓女,占全国五分之二;在印度,妓女人数超过1000万,孟买就有10万人,其中90%受到黑社会组织的绑架和控制;乌克兰共有5万名妓女,其中一半以上的人只是为了给孩子和双亲赚点饭钱。
看似灯红酒绿,背后的故事却骇人听闻。本地人社保完善,衣食无忧,性产业合法化之后,兴旺的旅游业更会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
谁来做这一行呢?当然是穷国的老百姓。可笑的是,不是因为她们想赚钱,而是因为人口拐卖和绑架。
欧洲的性产业工作者往往来自解体后的前苏联地区,来自饱受战乱的巴尔干半岛。这是因为人贩子一般选择重男轻女的区域下手。为什么会重男轻女?农业社会的财富源泉来自于体力劳动,女性在这方面不具备先天优势,哪怕她再勤劳,也不过是一个劳动力再生产的生育机器。
这些地区的女孩可能只有小学文化,由于经济困难在家中的农场、附近城镇的小餐厅打工,每天收入可能也就几十人民币。人贩子告诉姑娘可以带她们去西欧打工,同时劝说她们的家人,说这些姑娘每年会给家里赚上万欧元。即使女孩们不愿意,姑娘的家人也会因为我们眼中的“蝇头小利”签下合同,抛弃自己的亲人,甚至亲手把姑娘送上人贩子的汽车。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