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玛利亚年轻时的老照片中,她梳着传统的乌克兰式发辫,手中拿着一束鲜花。对于谢尔盖和他的母亲玛利亚来说,他们并非不知道这里的危险,但选择居住于此,就有他们难以离开的理由。对于选择回来的人们来说,就算过着沉迷于酒精的生活,家就是家。而理由,似乎也没有必要为外人所理解。
谢尔盖和母亲的午餐。鱼干和蘑菇取材于当地,红色的是腌制的酸番茄,这是非常传统的乌克兰餐。在隔离区,一切看上去都欣欣向荣。但对来此观光的人们来说,这些食物都含有铯-137。
今天,每5个白俄罗斯人中就有1个住在受辐射污染的地区。根据乌克兰政府部门提供的报告,登记在册的300万受核辐射影响的人中,84%的人身体健康有影响,这其中有100万是儿童。根据世界卫生组织2006年出具的报告,除甲状腺癌外,没有证据表明癌症风险的增加可明确归因于切尔诺贝利的核辐射。图为5岁的Paulina,正在治疗可能危及到生命的肺炎。她的祖父母在1986年4月26日的切尔诺贝利核事故中受到了辐射。
在白俄罗斯,事故发生前的10年里,只有7名儿童患甲状腺癌。事故之后的4年时间里,这个数字升高了40倍。但是直到1995年,世界卫生组织才将甲状腺癌和切尔诺贝利事故联系起来。6岁的Julia正在乌克兰的Zhitomyr医院治疗斜视。她的祖父母是1986年4月26日的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的亲历者。
亚历山大·普里谢普卡(左二)在13岁时随父母从切尔诺贝利搬到安置受害者的村庄Nevhody。事故不仅仅影响了他和妻子塔蒂娅娜的健康,他们的三个儿子也有不同程度的疾病,最大的问题便是和同龄人相比,抵抗力很低。他们怀中所抱的这些枕套是亚历山大的妈妈编织的,这是他们唯一可以从切尔诺贝利的家里带来的纪念品。
戈尔巴乔夫曾在纪录片《抢救切尔诺贝利》中解释说:“我所得到的信息,最初都没有提及爆炸。这类错误资讯,造成了恐怖的后果。”对于那些“切尔诺贝利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权利更为残酷和可怕。当你去过那里,读过他们的故事,或者就能明白那种对权威本能地质疑比核辐射更为持有和漫长。图为普里皮亚季的“死亡之桥”,在切尔诺贝利事故发生的时候,许多普利普亚季的村民都站在这座桥上围观“火灾”,他们的身体因此受到了极大剂量的辐射,许多人因此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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