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毕竟成了第一个名列党派大会总统提名人行列的女人,四年之后,雪莉·奇瑟姆成了第一个入选国会的黑人女性。尽管《华尔街日报》担心她进入众议院“可能导致黑人贫民区据说正在蔓延的母系社会结构的固化。”来到华盛顿后,奇瑟姆被分配到农业委员会。“显然华盛顿对布鲁克林的全部了解就是那里有棵树,”她评价道。之后她对此表示反对,并被重新分配到退伍军人事务委员会。
菲茨帕特里克写了奇瑟姆面临性别歧视和偏见的困惑,这些偏见来自她那些同样主张进步的同僚;她对自己的女权主义同事们也非常失望,其中就包括与她共同创立了国家妇女参政小组(National Women’s Political Caucus)的贝蒂·弗里丹(Betty Friedan)、贝拉·阿布佐格(Bella Abzug)与格劳丽亚·斯泰纳姆(Gloria Steinem)。1972年,奇瑟姆历史性地竞选民主党提名时,她们三个对她的支持都有点不冷不热。
剧透:她也没能获胜。
菲茨帕特里克描写书中人物的一些线索令人沮丧。她写了伍德霍尔把自己从政的原因归结为一个童年时显灵的幽魂,它预言“她会成为人民的统治者”;而史密斯解释,自己的成功多少带有宿命的成分:“一切就是这样发生,我没做太多事情。”没有人会觉得希拉里·克林顿是一个内向羞怯的人,但她在前不久的一次辩论中腼腆地说:“我从不觉得自己应当站在这里的讲台之上,要求人们选我做总统。”这让人觉得女人要想直接承认野心,仍然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所以奇瑟姆的声音才是那样振聋发聩。谈起她在政界的崛起,奇瑟姆丝毫没有愧疚之意:“我尽一切努力帮别人赢得选举,当然,那些人都是男人,因为政治就是这样……我才是最合格的候选人,我不应该只因为性别就被拒之门外。”
菲茨帕特里克并没有在奇瑟姆这一章止步,而是在尾声中回到了克林顿。菲茨帕特里克引述她2008年那段著名的退选演讲,就是玻璃天花板上的裂缝的那一段。如今,这些话令人难以卒读,特别是这段“而阳光从未如今天一样倾洒而下,使我们每个人充满希望,而且确信下一次的征途要平坦很多。”
嗯,我们拭目以待吧。如今,菲茨帕特里克这本适时推出的书可以提醒我们,不要让亲手缔造的历史与我们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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