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丹东到平壤
无一例外,人们都胸戴相章,有二金连体的,也有独立的。其实在北京日坛附近的朝鲜使馆周围也能发现这些人的身影,胸戴相章,神神秘秘。至于衣服的颜色,就是灰濛濛的一片。领导人画像在火车站的外墙上笑盈盈地望着人们。
从丹东到平壤
人们坐在车厢里不能动,接受着不同颜色、不同款式制服的朝鲜人检查。从身边走过的这些制服,男人一身烟味儿,女人则面擦重粉,携来一股子香气。刚才在丹东火车站,便有许多胸带像章的朝鲜人,大包小裹地向车上装货,这些人也成了朝鲜海关的重点关照对象。想不到,这一停便是两个多小时。
制服们对观光客没什么兴趣,象征性地开包检查,记录下手机的牌子,查验相机及镜头,翻翻钱包并特意问有没有韩国的货币,随后便向携带货物的本国人展开疯狂的攻势。
站台上到处都是卸货的北朝鲜人,头顶肩抗,各显神通。出发前就被旅行社招呼过,不能带焦距200以上的镜头、不能朝窗外拍照、晚上不能独自外出、不能接触朝鲜货币,等等等等。如此限制自由鲜明特色,早就耳闻,人性本能的逆反心理让我还是想突破一下,刚才向车窗外拍照被朝鲜人民军制止了,估计每天的这个时候,这些年轻人都在这里紧盯着火车内的外国游客。在团友的配合下还是用手机拍了几张。
从丹东到平壤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后,火车终于重新启动。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春天在哪里?
车窗外,大地刚刚泛青,树极少,树林就更不用提了。农田的地头插着一排排的红旗,人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耕种,犁地的老牛都无精打采、毛无光泽、饥瘦无比,手推木板车仍在使用,车轮上没有橡胶胎,只剩下铁质的轮毂,四轮农用车则为罕见。
从新义洲到平壤,火车窗外看到的所有类型机动车,加起来不超过40辆。第二天从平壤到国际友谊宫的路上,我偷偷地用手机录了一段视频,在近3分钟的时间内,对面车道无一辆机动车驶过。
春天在哪里?
火车驶过,只要是村庄,就有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画像,就有主体思想塔,就有各种红色标语和铿锵有力的宣传画。铁路沿线的房子大多粗糙不堪,朝向轨道一侧的墙壁多涂成白色,偶尔有零星的楼房也涂成别的颜色,听人讲房屋的另一面是红砖或黄土的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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