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抗议阿隆的亲美立场,学生们甚至拒绝他在巴黎高师作学术报告。对于曾去过中国,并向学生们宣扬“中国革命优点”的罗兰。巴特,他们则辛辣的嘲讽“结构主义没上街。”
由于朗格鲁瓦事件,电影界积极响应了学生们的运动,特吕弗、戈达尔、路易-马勒、罗曼-波兰斯基等四名戛纳电影节评委喊出“要电影更要革命”的口号,迫使电影节中止。
《电影手册》杂志主编杜比亚纳和“真理电影”学派的电影人们也公开声援学生。在索尔邦,电影人、影评人、观众、影院职工等聚集一堂,平等探讨法国电影的种种问题并汇集成册,被后人称之为“法国电影史上的三级会议”。
更多电影人直接投身运动,他们所拍摄的“红五月”胶片据说长达几公里,而正如贝特鲁齐电影《梦想者》中描述的,让-皮埃尔-雷奥手中的传单如烽火般燎动了索尔邦,最终与学生运动联合演变成“五月风暴”。
被五月风暴触及的还有艺术家们,著名的“情景主义国际”出于他们批判现实和反资本主义的立场,积极投身于学生运动中,并充分发挥他们的艺术才能和想象力,创造出许多生动形象的、被称为“涂鸦”的街头宣传画。
他们甚至主张直接建立民主和自治的工人委员会取代现有的政府,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这些艺术家们的头脑,甚至走到了“革命学生”的前面,这也充分体现了五月风暴“文化革命”的文化底质。
如果说还有哪一位当时的政府官员比戴高乐对“红五月”感触更真切、更深刻的话,那一定是蓬皮杜了。早在运动开始初期,他就一针见血地指出,受到冲击的不是政府,不是制度,甚至也不是法国,而是当代文明。
就在风暴在“胜利般的失败”后逐渐归于平静后,他又公开预言:一切都不可能与从前一样了。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