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性的护理操作尽管看似简单,但必须细心,往脸部和双手涂抹药液,轻不得,重了也不行。德尼索夫教授的最后一道工作是整理列宁所穿服装和纠正其睡姿。春去秋来,专家们一直严格按照这样的程序工作着,每隔一年半他们还需为列宁洗澡,把遗体放在秘方配制的药液里浸泡整整两个星期。
实质性的护理操作尽管看似简单,但必须细心,往脸部和双手涂抹药液,轻不得,重了也不行。德尼索夫教授的最后一道工作是整理列宁所穿服装和纠正其睡姿。春去秋来,专家们一直严格按照这样的程序工作着,每隔一年半他们还需为列宁洗澡,把遗体放在秘方配制的药液里浸泡整整两个星期。
可惜此时,被授予列宁勋章的权威,兹巴尔斯基教授已去世,他的接班人在遗体紧急防腐处理方面经验尚不足。
赫鲁晓夫出于无奈,同医务人员商定,暂时将尚未腐烂的头部同躯干分开。为防止大面积腐烂的躯干影响头部,不得不将头颅取下,安装在人造躯体上,再将列宁的肉身躯干火化。手术十分成功,一切都天衣无缝,普通参观者不可能看出破绽。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政府不再为护理列宁遗体拨款,“列宁墓实验室”改名为“全俄药用植物科学生产联合体生物结构医学研究中心”,情况越变越差。目前仍在继续地护理,完全出于包括兹巴尔斯基教授的儿子在内的研究人员、工作人员的自愿。
列宁墓和他遗体今后的命运,看来难以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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