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公学原本由当地富农创建,以振兴本村教育为己任,后来受到辉格党的大力资助,成为贵族学校。早期的哈罗公学,草帽和绅士帽都是规定服饰。 (南方周末资料图/图)
田欣在田成快13周岁的时候把他急匆匆送出了国,但英语太差,强化课程要上六周,总计7万人民币。他觉得这费用合理。
在狮子公学早教三年的费用是100万人民币,而读完5年伊顿的学费是150万,按照田欣的解释,这100万里至少包含着1200节与孩子一对一的上门授课,300节针对家长的培训课程,以及36次针对单个孩子的九人研讨会。
江钰已经为儿子报读了狮子公学的早教。按照学校的“规划”,儿子应该在小学三年级被送到英国,13岁升入中学。如果顺利,那么从儿子4岁早教,到18岁哈罗毕业,算上每年大约13万人民币的英国私立小学学费,仅仅在学费上,她就需要支出至少300万人民币。
江钰也知道,没谁能够保证儿子一定会成为“哈罗人”,但家长们依然觉得“值得一赌”。至于昂贵的花费,至少按照中国“买房择校”的行情,想在均价7万一平米的北京四中旁边买套房子,也远远不止这个价。何况还有各种小刀锯大树式的选校费、补充教材费、补习费……
田欣紧紧盯着江钰这样的“企业家”市场――尽管他知道官员也是块沃土。“但官员不敢报这个课程,被人看到就是腐败。”
企业家刚刚好:家族企业需要靠谱继承人,为孩子提供最好的教育那是天经地义的。生意人很少有时间照顾孩子,早教也是分忧。“企业家的孩子也是另一种留守儿童。”田欣提高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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