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日本男女混浴风俗 特有的传统文化
“淫乱”的男女混浴
去年见到境外著名中文媒体的某著名女主播。几句话就谈到日本人“淫乱”。理由之一就是“混浴”。
我初到日本,也经常在日本人面前嘲讽“混浴”。在一个学中文的社会班上,也照样冷嘲热讽了一顿。学生中一位我很敬重的老太太,日本有名的“歌人(和歌作家)”,下课后对我说:“马先生,混浴并不像您想像的那样。在那种场合,虽然都是赤裸,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开放的境界,不会有邪念的。”
我从此就对“混浴”缄口不言了。
日本人昔日除了在家里用木桶洗浴,就是到野外温泉。那时男的穿“下带(类似短裤)”,女的穿“汤浴着(薄浴衣)”。裸浴据说始于江户时代,公共澡堂子也开始普及。后江户大名松平定信发出男女混浴禁止令,实际上只限于取缔“卖春”。明治时代,外国人大量进入日本,原则上就不让“混浴”了。据说到战后才被真正禁止。但我一位曾在占领军中服务的亲戚说,当时在东京、横滨一带的澡堂子还是“混浴”的。可女孩子一听到有外国人说话就跑掉了。
现在要找真正的“混浴”,就得到深山的温泉去。那里可能辟有“混浴区”。我就是在九州山间的露天温泉“混”过一次。男女老少几十个人,除了一位跟男友来的女性围着浴巾,其余都是“裸”的。有人在池子里泡,有人坐在池旁小酌。几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少女,在池边的石头上跳来跳去……透过蒸腾的水汽,远处山影绰约,自然、朴素、原始、开放。至今还感到奇怪的就是当时竟无一丝“邪念”。
麻烦的“性”
中、日虽都用一个“耻”字,但含义的不重合部分很大。如果说中国人的“耻”往往限于“性”,那日本人“耻”的范围则广得多。现在日本女厕所里多备放水仿音器,因为即使让同性听到排泄声也是“耻”;回答不上老师的问题;给朋友、上司添了麻烦等等,都使日本人感到“耻”。结婚几十年的老太太,从来没有叫过丈夫“您”,据说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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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上看到一个“痴汉(流氓)”暗中欺负女学生,上前制止。争执起来,女孩子不出来作证,反倒抽身下车了。后来才明白,日本人觉得被当众注目比暗中受辱更为“耻”。
在现代日本人看来,性不但是正常的,甚至是麻烦的。男女恋人、夫妇之间的“性less”甚至成为社会问题。要么男女约会,见面就进入“正题”,为的是怕话多语失,伤了和气。而大学教室里,男女“自然”地分开坐,下了课也是各扎一堆,很少当众交谈。
贫与富:平等社会也分等级
日本2005年底的“流行语大奖”评选,中奖语是“想定内(外)”,受奖者是当时炙手可热的网络公司“活力门”CEO堀江贵文。而刚过年,2006年1月16日,东京地检“特搜部”就强行搜查了“活力门”总部,继而逮捕了堀江。被保释后,他就躲在公司和自宅所在的53层“六本木丘”大厦里闭门不出,靠叫外卖过日子。这大概是堀江“想定外”的吧。
堀江的沉浮就是日本“仇富”的一个象征性案例。
最恨不仁之富
日本人其实不仇“为富”,而恨“不仁”。一来,日本的贫富之差相对不大,像个枣子,肚子大两头小。二来,富人不爱“显呗”。偶有匿名者,在信封里放一两万日元,加上一封劝人努力学习的信,放在公共厕所等处,任人捡拾。三是一般人都觉得富人是“云上之人”,与自己无关。
近年来,有些“西洋风”吹入日本。“性星”群中异军突起一对“叶氏姐妹”,颇有些西洋身材,极限裸露出镜。两人以异父姊妹相称,以暗示自己尽享西洋式的“豪宅、豪游、豪购、豪性”为卖点。但毕竟不合日本人口味,闹了十几年了,也未成大气候。
堀江也是冒了日本风土的大不韪。他在东京大学读了一半就投身信息产业,赚了一笔钱后,就想买下濒于破产的职业棒球队,不成后却一举出名。又钻法律盲点,偷偷购入大量“日本放送”的股票,意在并吞。未果,但猛赚1400亿日元。接着又竞选众议员。落选,又要染指宇航事业……
这种与日本传统经营大相径庭的作法,就算没有超出法律界限,也进入了“不仁”的范畴。“替'民'行道”的检方在“内侦”了一年后,终于抓住了他的尾巴。
日本人所谓的“竞争机制”,不是你死我活,而是“我要活,但也让你活”,尽量不设敌,不把对方置于死地。
老的日本人,勤勉节约,多不以西方式享受为然。大经营者,往往赚了一辈子钱,吃了一辈子的泡饭咸菜,却也安然。再者,挣多了财产也没用。给子女要赠与税;死了要遗产税,而且税率极高。前首相田中角荣的女儿交不起遗产税,只好把老爷子在东京目白的宅子卖掉一半。日本就是以此防止社会贫富差距过大的。 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