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地,出来......
算不上汹涌,但一定是用尽了力气。
即使血流已经微弱得涓涓,邻居握着玉米秸秆的搅动也不敢有须臾的停歇。零下的温度可以凝结很多东西,唯独这血,不可以。
这一刻,暗红的形容叫锋利;这一刻,暗红的状态叫滴答。
似乎意识到了大家伙气息尚存,邻居便毫不犹豫让刀再次进出且搅动了几下。于是,我似乎明白了一个困惑几十年的问题:邻居手里攥着的为什么叫“气刀”,那是一进一出间,就可以让大家伙断了气息的刃具。
收效甚微,血流依旧不是想象中的如注。
“就这样算了吧,一定是血都灌在了胸腔。呵呵呵呵......”邻居暖暖的笑声像是对自己手艺的自我解嘲,也有点对形势预判的成竹在胸。
但,经不起众人的一番撺掇,邻居只好将“气刀”再次攮进大家伙的胸膛。这一次,多少是些不情愿——刀虽攥得有力,却略显颤抖。人有三生,难道,大家伙得经历三死?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