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的餐桌,炸鱼已经沦落为一种点缀。
挥箸之间的犹豫——究竟该从哪里下手?
就猪肉皮吧!五十岁以上年纪的人,尤会记得,小时候若是拥有一双猪皮鞋,无疑就是时尚的宠儿。很早年的时候,进了腊月门儿,乡下的供销社商店日杂柜台便到了收购带毛猪皮的大忙季。如今,猪皮做鞋成奇闻,美容养颜才是真。能吃敢吃的,直接将猪皮切块炖了;娇羞一点的,将猪皮熬了成冻儿。
大肠头啊!不敢吃的人永远不知道它的妙处之所在。臭豆腐臭吗?可追随者甚众。大肠头臭吗?有那么一点,只是它的香,却是臭豆腐毕生也无法企及的至高境界。由此说来,能吃敢吃大肠头的人寥若晨星,就不难理解——并不是所有的吃货都能成为吃出境界的美食家。
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习俗——菜盆往烫屁股的炕上就那么一放,保温且随意。没什么繁文缛节,要的就是酣畅淋漓大快朵颐。至于小豆干饭,最是喜庆。
大肠灌出的血肠更对男人的胃口。
咚咚咚、咚咚咚,啤酒涌出得似乎很不情愿,就像把瓶人的心事:都说东北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可是,这碗,与大还是有些距离。怎么办呢?
有了——
用碗喝,已经无法释放男人膨胀的酒兴!
对瓶吹,才是爷们!
对瓶吹白酒?对,这才是爷们中的爷们!有一个声音在说:“下辈子我若生为女人,定是要嫁了他的!”倏然,空气似乎急剧升温,季节,几近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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