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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夫妇生二胎假离婚败露 5月大胎儿被流产

www.sinoca.com 2014-01-15  南方都市报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好像小孩要跑,大人在后面追他,要弄死他。”她的意识到此中断了。

  郑彤和丈母娘坐在门外,3个小时,没有任何交流。那扇门是如此熟悉,自己第一次做父亲的时候,曾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幸福。如今,天地之别。

  门开了,吴怡被推出来。郑彤说,妻子看上去面无表情,“不痛不痒的”。丈母娘哇地哭了,他则在一旁宽慰,以后等条件成熟了,咱们再生,再生。

  大夫拉住郑彤,询问孩子的遗骸是自己带走,还是留给医院。征询吴怡后,他选择了后者。他俩从没见过这个五个月的男孩,不敢看。

  “我已经崩溃了,至今我还不理解我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她怎么承受得了。”郑彤说。

  两天住院休养期间,县计生委和吴怡的单位各自打来电话,催促把医院的引产手术证明送过去。后来,郑彤的领导曾主动表示关心,说“事情办得比较仓促”,也是没办法。

  一个月后,吴怡开始上班。按照当地政策,因为没有准生证,怀孕后做引产或流产都是自费的,4000多元的费用不能报销。

  如今,单位领导对她态度不冷不热的。有同事劝吴怡,领导现在对你意见挺大的,要不找个时间再去道个歉吧。

  “道歉?”她笑了,“这个歉我永远不会道的。”

  夫妻俩与其说是缓过来了,不如说是渐渐忘却,麻木了。时不时地想起来,心还会哆嗦那么一下。

  郑彤希望,儿子长大以后,永远不要记得这件事儿。“我们老了以后,他会体会到的。”他解释,“对他而言,这将是个很残忍的真相。”

  李敏一直想多要几个孩子。

  在她看来,这可能是某种与生俱来的天性,无关财富、地位和工作性质。

  但她自认为是整个社会里,最不能生二胎的那一类人。身为一名公务员,特别是在对计生工作有所接触的前提下,她深知多生一个孩子,将使自己的工作和前途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当“单独可生二胎”的消息传来时,她天天盼着北京出台具体的实施方案——她已经35岁,再晚一点,就来不及了。

  “光欠”与“李八百”

  “我们就你这一个孩子。”母亲曾对儿时的李敏反复强调。偶尔,还会补上一句,“而且是个女孩子。”

  那时候,她并不理解这话背后的意义。只记得,父母加班的时候,自己便丧失了人身自由,被锁在房间里,哪也不能去。窗外是同龄人玩耍嬉戏的打闹声,她只能在“小黑屋”里写作业,眼巴巴地等待那扇门能打开。

  “孤独,好像全世界就你一个人。”她回忆。

  当自己成为母亲后,李敏渐渐明白,这也许是因为他们害怕失去女儿。

  李敏出生于一个小康家庭,母亲是位国企工人,父亲是位教师。两人结婚时,正值1970年代国家推行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那是一个无论党政机关还是企事业单位,都强调政治觉悟的年代,工人和教师同样要响应这个号召。

  李敏的家乡,很多居民刚刚完成农转非,家里大多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在“养儿防老”等传统观念的影响下,依然有不少人选择多要几个孩子。这种与政策相悖的选择,会招来一笔超出承担能力的罚款,或失去工作岗位的处分。

  一些李敏同龄人的小名,能够反映出处罚措施的严厉:光倩,即“光欠”,孩子父母借钱交了罚款,一贫如洗又欠着外债;“李八百”,因为超生,被一口气罚掉800工分,对挣工分的农村家庭来说,好几个月白干了。

  这种影响是沉重而持续的。一对在当地某国企当工人的夫妻,因为生了二胎,双双被开除公职,只得回老家靠几亩果林维持生计。如今两个孩子已经工作,一家四口的生活依然艰辛。

  这样的大环境下,李敏的爸妈选择“只要一个孩儿”,她也因此成为推行计划生育政策后中国第一批独生子女。

  25岁那年,李敏正式成为一名公务员,在乡里的计生办办公。这不是她的主抓工作,但身边同事们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她多少“耳濡目染”,了解了具体计生工作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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