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很近上海很远,本组图片为创意概念摄影。作品表现了一个外地女孩从踏进上海这座城市,然后她可能选择的典型道路:营业员、白领、餐厅服务员、工人、私营小老板和夜女郎。作品场地选择了陆家嘴金融贸易区、中国馆、上海南站、外滩涂鸦墙、南京步行街这些上海标志性的场景。
初来乍到――她的起点不是学校,而是上海火车站的门口。她穿着艳红的衣服立在上海面前,即将面临庞大的车流四处飞窜,冲撞眼球的巨幅海报,傲然行走的高跟鞋,满城冶艳的灯。她和其他“新上海人”,都会以这座城国设定的时速往各个方向衍射。那么,究竟是上海抉择他们去做什么,或是他们去选择上海是什么样的。
夜女郎――空洞的长街,妖媚的眼角,转角的黑猫,神秘的男士,轻咬的下唇,扯掉的领带,踮起的高跟鞋,眯起的眼眸,手中的纸钞,红唇的开启,悄然怒放的玫瑰纹身……褪去黑色的兜帽和斗篷,梦魇中扬起腥红的裙摆,与鬼魅整夜共舞弗朗明戈。她们圣洁地嫁于黑夜。拥有一半哥特一半媚骨的信仰。这个夜空,给了那些虚无的人涂鸦。极端的自由,使之张开嘴,就能感受风袭着血腥玛丽的芳香在舌尖上狂舞。一朵暗红色流云,从黑色高楼间的空隙中迂缓经过。黑色高楼之上,匍匐在城市上空的云层浩瀚移行,似一场庞大静默的朝圣。爱,比死更冷。
工人――来自地心引力的疲惫。工厂看起来像被荒弃的古城。古老而有力。阴沉的空中忽然传来婴儿的哭声。她机械的动作莫名地停顿了一下。活在充斥着张力的块面,和嚣张的浓烈色彩中,所以把自己嵌进这座几何图形,所以心变成拥有四个直角的完美的正方形。绝对的棱角,便意味着毫无棱角。银色的扳手叩击着同样泛着金属光泽的月亮,发出吊诡的声音留给野狗咆哮,滚落在一边的红色油漆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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