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我感觉你刚才对很多事情用了一种浪漫和散文化的笔调去描绘,你很具有漂流的潜质。好,这位女同学。我现问你一个问题吧,如果当你大学一毕业的话,有一个特别稳定的一个工作,每个月会给你开1500块钱的人民币,那么另外会有一个相对不稳定的工作会开3000块钱的人民币,你会选择什么?
听众E:我还是选择稳定工作。
白岩松:1500的这个?
听众 E:对,因为我觉得在飘的这一点上吧,好像那个男性和女性有一定的差别,因为女性相对来说,她是追求一种稳定安逸的工作,稳定感带给她的感觉比那个不稳定要好的多。另外还有一个,社会的环境因素,我觉得如果说飘,比如说樊先生,如果说你在里面做比较稳定的工作,那你妻子去外面做一个漂流者,你会支持吗?
白岩松:会吗?如果你处在一个特稳定的工作当中,你媳妇儿在外头飘,你会不会支持她。是不是得看看挣多少钱啊。
樊:如果我是尊重她的梦想的话,我会支持她,但是是有条件的。
白岩松:孩子?还是什么?
樊:一个孩子问题,那我们都是东方人吗,都是中国人是吧,不能因为她去飘,去做一些什么事情,就不管家庭了。
白岩松:候博士,这个女性是不是,比如说在谈到飘这个话题的时候,要比男性大比例的表现出对安定的需求,这个我们没有做研究,因此也不好说,但是有一点,就是说女性在很多问题上,确实和男性有很大差异的。比如说,那个女性到了一定年龄的时候,她就追求一种稳定,心理学它就研究发现,谈恋爱的时候,男同志就是说他评价女性的时候,只有一个标准,就是漂亮。然后5岁的男孩你问了一个女孩,比如说你拿了三张照片,你让他选,他会选最漂亮的,然后60岁的老头子,也会选最漂亮的。但是女同志她在最终选的时候,大约在25岁以前,也许她有很多梦想,她要找一个白马王子,但是她过了25岁到30岁这一阶段,她的观念就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她选的人不是我们说漂亮的,她选择能够给她提供一种稳定生活,比如说,在社会上比较有地位,然后,工作或者各方面都非常好的。白岩松:那接下来,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我看那位同学会做积极的回答,如果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会给你1500块钱,但是10年后,也许涨到2000,可是另外一个不稳定的工作,也许一开始给你的是1000块钱,也许十年后变成一万,但是有风险,谁会选择后者。这个时候,女同学举手的比例反而增加。
听众F:如果是我,我觉得我应该选择后者,因为第一嘛,前者我认为可能不够我花,再者我认为如果后者,真的是我的梦想的话,我会去追求的,追求梦,可以说是一个勇敢者的行为。
白岩松:最后一个问题,谁愿意为梦想付出很大的代价。
听众G:我想我愿意为我的梦想付出很大的代价,首先说对您的问题呢,刚才我正好经历过,我也有这样的一个选择,就是1500的工作,还有一个2200的工作,摆在我的面前,而我为了自己的理想,这两个工作,我都放弃了,现在我就选择一个,我认为飘呢,自己的理解飘呢,是漂泊,我觉得它很悲壮,很凄惨,我自己就是一个这样的状态,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入弃了我所有的一切,我现在一个人来到北京,在这里学习吧,压力非常大,我觉得为了自己的理想吧,我宁愿漂泊一生,用我一句话吧,就是说我从绝望中寻找希望。
白岩松:那最后当然要回到我们两位主人公身上,都是一个等别简短的一个话题,就是说怎么样祝福自己。樊金辉先来吧。
樊:刚才那位同学提到吧,瑞格金,马丁·瑞格金有著名的讲演可能也知道《我有一个梦想》,瑞格金因为他的梦想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为了自己的梦想走向一条可望比较危险的路,可能他到死也看不到,他希望看到的那个实现,那么在这个时候,你讲他怎么选择,那这个问题,要是问我的话,我是说,我将选择马丁路德金的路。
白岩松:逄飞呢,祝福自己。
逄:祝福自己的话,我只能说希望我自己能够成功的投入到我的周围的所有的人的生命那里面,把我消失掉,淹没掉,然后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能够长出来的东西里面,有我自己的一点,这就足够了。
白岩松:当节目最后结束的时候,其实的特别想用一串联的歌名给大家一个祝福,有可能是这20年来,很多我们共同的感触,也许当刚刚开始改革开放的时候,我都生活在《外婆的澎湖湾》,这是一个非常稳定的生活,但是到了80年代中后期的时候,突然很多人在稳定的生活当中,开始喜欢上《驿动的心》,那么后来的时候,又学会了在黄安格的歌声当中《让声音去等候》,终于有一天开始《吻别》,也许《吻别》的是一种安定的生活,也许是妻子,或者说是孩子,或者说家人,那么到了今天我觉得也许我们每一人,不管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道路,都应该去相信四个字,就是奥运会的主题歌《梦的力量》。好,所有听众朋友,感谢您收听今天的节目,下个礼拜希望有精彩的节目,继续讲到您的耳边,听众朋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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