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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妇忆:日本兵强迫做各种动作 弄得人死去活来

www.sinoca.com 2012-08-19  凤凰网历史



  最后日本兵就把眼睛停在了我身上,有两个就过来把我和姐姐、嫂子分开,把她俩先赶到了屋外。他们用刺刀把我身上系的连着纺车的缠带割了,然后把我拖过来调戏,拼命在我身上乱抓乱捏……最后我的衣服、裙子都被剥光了,他们把我按在地上……

  老人瞥了眼门外,此时,也正是中午,门外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老人撩起衣襟擦了下眼角。我不知道鸟牙峒1942年春天的那个中午,门外是否也有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陈亚扁:……疼得撕心裂肺的,我就拼命喊。我喊他们也不管,边奸边牲口般地叫,直到我大出血,昏死过去了才罢休。

  从那以后,日本兵就经常来我家,有时候抓我去营房,有时候拖到寨子外,有时候就在马背上,糟蹋你,你不让他们满意了,就打你。

  有一天,几个日本兵又来到了我们家。到了我们家,就要我跟他们走。我只好跟他们走。他们把我带到营房,到营房把我糟蹋完,这次就干脆把我关在了营房,不让我回家。当时被关在营房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陈亚妹,她和我同村,17岁,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我们被关在两间木房子里,日本兵日夜看守着,不准我们走出营房一步。

  一到晚上,他们就往我们屋里跑,我和陈亚妹每晚一个人至少要陪两个日本兵,有时候三五个,多的时候七八个也有。

  那时候,还不断有其他姑娘被抓进来,一共大约有20多个人。白天,这些姑娘给日本兵洗衣、煮饭、种菜、砍柴;晚上,她们就要给日本兵唱歌跳舞,为他们挑水洗澡擦身子,最后还要陪他们睡觉。我和陈亚妹,日本兵不要我俩干粗活,白天我俩在院子里为他们从大米里挑挑砂子、收拾收拾房子,夜里给他们玩,有时白天也逃不掉。

  3个月后,砧板营日军把我押送到了崖县藤桥慰安所。藤桥慰安所在砧板营一百多里外的地方。

  在藤桥慰安所,他们把我关在一个木楼上,房间像个木头盒子。我的楼下还关着另外的姑娘,白天晚上,我都能听到她们的哭叫声,也听到日本兵的笑声。我和这些姑娘一样,时时受日本兵欺负,晚上,人来人往整夜不断,遇到轮奸时少的二三个,多的四五个,他们强迫你做各种动作,一起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

  他们不把你当人看待,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当时,因为我年纪小,不来月经,所以来糟蹋我的日本兵从没断过。

  在藤桥慰安所的日子,我整天哭,求他们放我回家。

  后来,父亲通过在砧板营当日伪自警团长的亲戚陈仕连担保,我才从藤桥慰安所又被押回到离家近些的砧板营兵营。

  当年日军修建的砧板营军营,就在鸟牙峒村的边上。砧板营日军军营遗址离陈亚扁老人现在居住的房子很近,只有不到2000米的距离。但自从1945年走出那块伤心地后,老人就再也没有踏入过那里,她甚至都不愿意朝着那个方向望一眼。

  在经历了近60年的漫长岁月后,陈亚扁终于决定再一次走进那里。第一次被带进日军砧板营军营的记忆亚扁老人依然清晰:那天,15岁的少女陈亚扁被几个日本兵用枪押着,走出了家门,她油黑乌亮的长发盘在头上,上身穿着自己织自己染的蓝布褂,下身穿着同样是自己织自己染的夹花桶裙,就像所有鸟牙峒姑娘一样,心灵手巧的亚扁将衣服做得极其合体,包裹着她青春的婀娜身体。她沿着通向村口的小道,穿过了村里的那片椰树林,一路上她都没有回头看,她怕看见深爱着自己的家人痛苦万分的表情,她也怕家人看见自己满脸的泪和浑身颤栗着的恐惧……走进砧板营军营大门的那一刻,亚扁说她那时除了怕,还有恨,恨日本兵就这样永远结束了一个少女对自己未来生活的所有美丽憧憬……

  亚扁阿婆在孙女的搀扶下,再次走进了砧板营日军军营遗址。和她第一次走进这里时一样,阿婆的头发仍盘在头上,只是它不再油黑乌亮,而是苍白如霜;阿婆也依然穿着自做的蓝布褂和夹花桶裙,只是它包裹着的已不再是青春的婀娜身体,而是饱经屈辱的佝偻病躯……

  当年日军用块石筑成的路,零星的还在,石缝里挤满了荒草。站在废墟里,亚扁仍清楚地记得日军驻扎于此时的每一处建筑,每一个细节,虽然它们都已灰飞烟灭,眼前满是一人高的杂草。

  “就在这,就在这。”老人环顾四周,然后就指着脚下说。“当时,我就住在这。”她用脚跺着地面,然后就蹲下身子,掩面哭泣起来。

  陈亚扁:本来以为从藤桥慰安所回到了砧板营,这下就能经常看到家里人,没有想到到了砧板营,他们又把我关进了营区的一间房子里,我还是见不到家里人。春去冬来,衣裙破了要添换,家人给我送衣服来,也不许见面,只能通过看守递进来。砧板营军营离鸟牙峒仅一里远,村里鸡啼狗叫我都能听见……

  从不满15岁开始,到18岁,我被他们关在藤桥慰安所和砧板营军营3年多时间。直到1945年8月15日日本人投降,才能出来,回到家里。

  回到村里,村里人都叫我“日本婆”、“日本妓”,他们像恨日本人一样恨我、骂我,我只好到山里,躲起来。在山里的那段日子,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

  解放后,人民政府把我从山里找回来,还分给了我土地。

  1957年12月,陈亚扁30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叫卓亚黑的原国民党士兵。据说卓亚黑很丑,一直娶不到媳妇,所以就要了亚扁。但结婚后仅一年,卓亚黑就去世了。3年后,陈亚扁又和退役老兵卓开春结了婚。

  陈亚扁前后曾经怀过9个孩子,但因身体在慰安所时遭到的伤害,前8个孩子有的死在腹中,有的流产,有的早产,一个没能活下来。为了能有一个孩子,陈亚扁和丈夫当时四处寻医求药,几乎跑遍了整个海南岛,后来经过多年治疗,1964年终于生下一个女儿,女儿叫卓梅英。

  采访时亚扁的女儿卓梅英和孙女一直陪着老人。在我给老人拍照片时,女儿拉过自己的女儿站到了母亲陈亚扁的身边,要拍一张合影。这是她们祖孙三代第一次合影。从孙女和女儿的脸上,我似乎可以看到陈亚扁的少女时代、中年时代的样子,但她们所经历的一切又有那么大的区别。

  陈亚扁的第二任丈夫卓开春在1996年病故。由于有过那段经历,亚扁老人常常感到愧对亲人。女儿家的生活不富裕,为了不给女儿添负担,陈亚扁至今一个人生活。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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