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4日,斯考特在丹佛退伍军人事务部医疗中心急诊室里等候入院治疗。一周后,出于同样的原因,他又回到这个中心。“我又回到了老地方。我一直在作跟那场战争有关的恶梦。今天早上我吃了两片思瑞康才起床的。他早些时候拨打了退伍军人事务部的电话,说打算给自己作个了结。斯考特入院治疗了一周。“前72小时必须住院,因为我说了那些话。后面则是因为我还没准备好要走。”
2011年退伍军人节那天,在离开现场攀登运动健身馆(Spot Bouldering Gym)之前,斯考特又进行了最后一次攀岩。“就这样。我做完了。我被打败了”,他说。而此时距离他从退伍军人事务部医疗中心出院才过了仅仅一天时间。在参与这项计划前,他会满怀激情地投入到攀岩运动中。“我今天过得不错。真是太美妙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我头一回感觉自己又回来了。感觉非常好”,他说。斯考特说,坚持不懈的体能训练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作为海军陆战队的一员,坚持不懈和训练都很重要。“海军陆战队员需要用伤痛和体力活动来让愉悦身心――要让自己活下来就必须惩罚自己的身体。”
斯考特开着他的卡车路过波尔德尔,每年在退伍军人节和阵亡将士纪念日这两天,他都会用海军陆战队营旗来装点他的卡车。斯考特说,对于自己在海军陆战队服役的经历,他经常在内心纠结是否为之感到自豪,或者希望为之感到自豪。“你必须忽略一些事情,或者处之泰然。这就是我比较纠结的地方。我所要的不过是,让我尽情享受我在那里的所做所为。为我为之感到自豪。结果我感到没人认同我的想法。”
2011年11月11日,斯考特在布鲁姆菲尔德C.B.和波兹(C.B. & Potts)餐馆和退役老兵麦克・巴特勒(Mike Butler)握手交谈。退伍士兵喝酒免费,斯考特找到可以说话的人,非常高兴。巴特勒说他曾是空中上士,还参加了海湾战争。刚从退伍军人事务部医疗中心出院一天时间的斯考特很羡慕他的自由。“今天是退伍军人节,我要玩得开心”,他说。“所以我要出去走走。不过没有体制化总比体制化了要好。”他顿了顿,又说:“原谅自己的感觉总是很好的。”
2011年12月23日,在被丹佛退伍军人事务部医疗中心的PTSD居民归化计划接收之后,斯考特在自己家里收拾行李,“参加这个计划我真的很兴奋”,他说。他只带了最少的东西――裤子、T恤、卫生用品、药品和电脑。“我得学一些技能,下半辈子就靠指着这些技能活了。交往技能、应对技能――我将学会注意自己的底限。”
2011年12月26日,在与好友兼战友、退伍老兵克里斯・费斯米尔在南公园共度圣诞节后,斯考特抵达丹佛退伍军人事务部医疗中心。事先听从了心理学家的医嘱,继续参加个人及集体治疗、利用药物达到稳定状态、不再吸食大麻之后,斯考特感觉整个人好多了。“实在不行,你遇到什么情况,结果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举手求助。”
斯考特在登记PTSD居民归化计划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可能听上去有些邪门,但是我希望从此可以作别梦魇。天天梦到伊拉克,我实在受够了...我情愿去梦见...女孩子和水滑道”,他说。斯考特说,在伊拉克服役时,他的战友们帮助他应对生活。“我想,可以说今年是我生命中最糟糕的年份,因为我没有办法总是被弟兄们罩着。伊拉克太可怕了,可至少那里还有我的家人和我在一起...下一年就会好很多。我是说...生活已经开始有了起色,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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