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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最后一个军统女特务:我们为抗战出过力(组图)

www.sinoca.com 2012-03-26  新快报


  她谈戴笠:中山装的风纪扣扣得很整齐

  军统局最先得知日本人偷袭珍珠港

  1941年日本人偷袭珍珠港,这个情报是军统局先得到,译电科科长姜毅英译出来的。那年我还没去,1943年我进去了后,译电科的人还很得意,说日本人偷袭珍珠港的情报是我们先得到的,老板向蒋介石汇报,蒋介石跟美国人说了,美国人还不信。最后证实了,美国人才相信戴笠的办事能力。后来成立中美合作所,美国那边的梅乐斯还跟老板回江山,和老板的母亲拍照纪念。

  说到中美合作所,其实就是搞情报的,离白公馆很近。我去过,根本不是什么人间地狱。中方的主任秘书潘其武,我记得很清楚。1945年“四一大会”我去做招待员,那里都是美国人,美国人欢喜跳交谊舞,戴笠还跟他们一起跳,他其实跳不来。美国人很有礼貌,并没有什么非礼,完了还开吉普车送我们回去。

  我学会跳舞,军统局规定不准到外面去跳,但重庆有好几个舞厅,我都去过。我年纪小,性格有点天不怕地不怕,偷偷去。别人看到了,说小鬼,被发现要给你抓起来的咧。我说,抓起来再说嘛。

  那时候抓起来也没关系,就是关半个月。渣滓洞你总晓得的吧,其实我们军统局的人犯了错误也是关里面。译电科一个同事,拿了别人的东西,要关三个月,找到我说,小王,你帮我送短裤来。我就送过去了。也没有什么严刑拷打的,三个月后出来就上班了。

  在军统局,男女之间谈恋爱可以,但抗战胜利前不准结婚。有一对驻外地工作的,女的大肚子,军统局把他们调回局本部,男的关起来6个月,也是渣滓洞。

  那女的叫蒙幼云(音),她就一直哭,我说,傻瓜,你哭什么,他关六个月,放出来军统局就承认你们是夫妻了。后来他们就一直在局本部工作。

  军统继任者毛人凤

  没有姜文演的那么神气

  我贪玩,一个月的工资半个月就花完,只好借,大家都没有呀,怎么办呢?我就去找会计室预支,要毛人凤批字,他那时的秘书室还没我现在这个小房间大。我去问毛先生在不在,到门口喊个报告。他说娜尼鬼,你干什么?我说我钱用光了,他就给我批。

  前两年有部电影叫《建国大业》,姜文演毛人凤,很神气。其实毛人凤这个人不严厉,没戴老板厉害。我在军统局看到他,他穿的也都是中山装,没有电影上那么华丽。

  有一次开“四一大会”,毛人凤旁边坐的蒋介石的侍从,也是江山人,我当时做招待员,毛人凤看到了,就跟那个人说,喏,那个娜尼鬼,也是家乡人。

  军统局一共就两辆小车,一辆是戴老板的,另一辆给毛先生这些大官,谁出门就谁用。有一次参加老乡的婚宴,我傻乎乎喝得晕头晕脑,毛先生就让司机开车送我先回去。

  毛人凤比较随和,戴老板生气要打人,他就去劝。我在军统局一共呆了三年零几个月,走时也是找他请的假。

  说起来,我走也是姜毅英的原因。1945年8月抗战胜利了,军统局的工作人员分批坐飞机回南京。我工作表现不好,姜组长不让我早回去,我就约了6个同事,自己搭汽车、火车,1946年7月才回到南京局本部报到。

  姜毅英吓唬我,说娜尼鬼表现不好,把你关起来。我怕了,就想赶快走吧。

  第二个月姜毅英去上海同美国归来的未婚夫完婚,虽然她跟我关系不大好,但军统局女的少,她也没有别人做伴娘,就叫我去。一星期后我回来,趁着她出去度蜜月,我就打了长假的报告,直接送到毛人凤局长―――当时戴笠已经死了,军统局改叫保密局。

  毛局长问我,你为什么要走,我说我年纪小,妈妈不放心。他就批准了。我于是回到老家吃老米饭去了。

  1949年军统局撤到台湾去,他们还叫我,娜尼鬼,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我说,我不去,我去了我妈妈怎么办?后来,肠子都悔青了。

  “运动开始了,我是反革命”

  我离开军统局是在1946年8月,内战刚爆发,那时国共正在和谈。可是后来划了反革命,我心里觉得很苦。我在军统局就是坐办公室,译电报,没开过枪,没杀过一个人。

  运动开始了,“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肃清反革命”,“整风”,“文化大革命”,一个接一个,我们这些有历史问题的人,就像在风口浪尖上的小船,随时都可能沉没。

  1951年“镇压反革命”,我24岁,是镇压的对象,我把我的历史一点不保留地向杭州公安局交代了。我先是在杭州白肉市场工作,后来又到粮食局,那八年间,一直战战兢兢,唯恐丢了饭碗。

  1958年杭州的政治清理运动开始了,上面点到我的名字,很好笑,他们要我“自愿”申请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监督劳动。我那时已经和杭州公安局的前夫离婚了,第二任丈夫是陆军军官学校毕业的,也是“右派”。没办法,我们下到杭州郊区的塘栖镇去了。

  送到乡下,给我们安排的房子,前面是羊圈,关着羊,羊圈后面堆着柴火,我就在柴火堆空的地方搭张床,床的后边又是羊圈,就这样与牲口为伴。

  那天晚上在食堂买了晚饭,回到那个“家”,我哭了,我才30岁呀,就这样完了。

  那里是水乡,去劳动都要划船出去,我五岁的孩子扔在家没人管。冬天去很远的地方修水利,晚上就在当地农民家的地上铺稻草睡,只有我一个是女的,我觉得很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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