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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维世丈夫与张瑞芳恋爱 为证真心把信给周恩来看

www.sinoca.com 2012-07-01  凤凰网历史


  本文摘自《岁月有情――张瑞芳回忆录》,作者:张瑞芳口述 金以枫执笔,出版:中央文献出版社

  张瑞芳早在抗战时期就是著名的话剧演员。抗战胜利后,她曾成功地主演影片《松花江上》。新中国建国后,她先后主演了《南征北战》、《母亲》、《家》、《李双双》、《泉水叮咚》等多部影片。本书是张瑞芳对自己一生经历的历史性追述和思考,真实客观地记录了她在文艺实践活动和革命道路上所经历的甘苦沧桑。全书文字朴实,不矫情、不夸张,内容翔实,折射出张瑞芳达观、坦诚的人生态度,也可让读者一窥时代大变迁中个人生活情感的遭际。本文主要摘选了张瑞芳披露的她和著名影剧演员金山在重庆相识相恋的一段情感故事。

  1、听到小弟噩耗,丈夫没有任何表示

  娘是在1939年秋冬季节带着弟弟随杨春甫同志一起离开北平的,以后就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了。直到1943年的一天,我才收到她的信,我的心狂跳着,信上说:“……我已由晋察冀边区来到延安休养,在敌人扫荡中曾负过伤。你弟弟的学校在不停地转移中,一边与敌人斗争一边坚持学习,他不幸因恶性疟疾,在缺少医药和食粮的情况下去世了!临终前他说:‘娘,不要难过,在抗日前线中牺牲的战士,谁都是母亲的儿子,娘如果爱年轻人都像爱我一样,所有的年轻人都会是您的儿子!’”我读到这里,双手立刻冰冷和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这时,前台开幕的铃声响了,后台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定定地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哭,眼泪却止不住簌簌地流。化妆师辛汉文过来,默默地看着我的表情,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薄绵纸不停地沾去我脸上的泪痕,然后轻轻地为我补妆。此时无声胜有声。理智的力量一下子又回到我身上―――我就要上台了,我必须演好我的角色!就像弟弟在跟我说:“二姐,好好演戏!”就这样,我的眼泪止住了,我的神志恢复了。

  其实,那天我的丈夫余克稷也在场上里里外外地忙,当时他忙得顾不上我。我们先后回到家里,都已经疲惫不堪了,我哽咽地告诉他:娘来信了,我的小弟弟没有了。他只“噢”了一声,皱了皱眉头,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了。我的心立即冰冷,欲哭无泪!不错,我们回到家已经下半夜了,明天一早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其实,他这时候只要抱抱我,让我在他的肩膀上哭几分钟的时间就够了。可他却只是催了我一声:“早点睡吧!”我不由得条件反射似地说:“我不困,你睡吧!”就这样,那天半夜,余克稷睡在里屋,我坐在外屋,一直到天亮!连这样的事情我们都无话可说,我真是绝望极了。夫妻做到这地步,还有什么意思呢!后来,在我决定跟余克稷离婚时,面对找我谈话的党的领导人周副主席,我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带着哭腔对长辈说:“我太寂寞了!我的心太寂寞了!”

  2、去听郭老读剧本时认识金山

  金山最早的出现,是在1941年6月《新华日报》的一则消息中,当时他和王莹随赴南洋演出的中国救亡剧团回国,在重庆文艺界引起一阵小小轰动。听说金山和王莹是一对恋人,后来又听说王莹与年轻的政府要员谢和庚(也是地下党员)一起去美国,金山失恋了。本来这些都是公众人物的花边新闻,真真假假,谁也搞不清楚。1942年1月,郭沫若写出他的剧本《屈原》,我们一批人到他的住处去听他读剧本,其中当然有金山―――郭老心目中的屈原形象。我在《屈原》剧中扮演婵娟,和金山共事,也就是从这时开始了。

  这样的共事很平常,我从早期和崔嵬(饰老父亲)的配合,到重庆后和魏鹤龄(饰工人)、和周峰(饰聂政)、和江村(饰曾文清),合作排戏一直都很默契,台下我们也是好朋友。而金山的特点是在人群中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和力。金山是个影剧两栖演员,有着丰富的演艺经验,在跟婵娟的对手戏里,尽管两个人的表演风格不同,但我就像是和一个熟练的舞者共舞,随着他的舞步,毫不费力地转着转着……以前重庆观众对金山只是久闻大名,而他来山城的第一出戏,就把屈原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气概演得地动山摇,所向披靡。

  《屈原》演出的成功,也惹来街谈巷议的传言:金山在同时追求重庆舞台上的“四大名旦”―――白杨、舒绣文、张瑞芳、秦怡。怎么把我也扯上了?我心里很烦,我能做的只有回避,甚至连舞台都不想上了。《屈原》剧组在重庆演出后准备“移师”北碚,我表示退出这次巡演。执行导演应云卫急了,赶来找我谈话,并保证一定不让我在北碚演出期间受到干扰。我知道《屈原》演出的重要意义,也不该这样任性负气,那就跟着剧组去吧。

  3、隔窗夜谈让我怦然心动

  果真,在北碚演出期间,我和金山除了“台上见”,平时几乎连面都不照,见到也是和大家在一起,彼此也没一句话,彼此都在回避对方。终于我们的演出告一段落了,回到住地兼善公寓,我洗了个澡,站在窗台前吹长长的头发,望着静夜的院子里婆娑的树影,心情很平静,也很愉快,因为我们在北碚演出的《北京人》、《屈原》都很成功。突然庭院树影后闪出一个人影来,迟疑地站在那里。我定睛一看――是金山。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心软了。我们就这样隔着窗台和一排矮松围墙,一里一外聊起来。金山向我谈了他看《北京人》后的观感,说我的表演真纯、深沉,使他震惊,完全不同于婵娟……金山跟我讲了他的家庭,他的经历,他的失恋,他的发奋……他双腿不断地倒换着重心,最后实在站不住了,说声“对不起”,回去拿来一张方凳,坐在窗外。我们就这样隔窗直谈到东方发白……最后谈到他的理想时,似不经意地说了句:“那天我‘上山’去看见你了。”这话让我怦然心动――所谓“上山”就是红岩村――那正是八路军办事处和中共南方局的所在地!难道他……

  其实,金山早在1932年就已加入中国共产党了,现在他直接受着周副主席的领导。金山的这个身份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也使我对他的防线松动了。过去,我一直“恨”余克稷不关心政治,余克稷也一直对我的政治热情不闻不问。就在那个瞬间,我感情的天平向金山倾斜过去了。北碚夜谈后,金山开始进入我的生活。他知道我将排演话剧《安魂曲》,就写信给导演张骏祥,争取扮演莫扎特。他虽然没有得到张骏祥的回音,但知道我要去青木关音乐学院练唱歌剧片断,就热心陪同,去向声乐老师劳景贤请教。他开始来到我的家,感受到我家庭中的冷漠气氛,从此每天写信给我。来自自己同志的热烈感情,加上在《屈原》之后我们又同台演出话剧《家》,他演觉新,我演瑞珏,两个月的亲密合作,我的婚姻彻底瓦解了。

  4、演《家》时,我们最默契

  终于,我向余克稷正式提出离婚,他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没态度。总说:“再说吧。”“再想想。”然而,真的要离开余克稷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那天,我收拾好自己简单的行李――除了自己的随身衣服什么也不拿。然后一边等余克稷回

  来,一边把他换洗的衣服一件一件检查过,该补的补好,该钉扣子的钉好,叠得整整齐齐。最后,我在外间坐下,静静地等着余克稷回来。那天,还不算太晚,钥匙一响,门从外面推开,余克稷第一眼便看到我还端坐在家中,喜形于色地说了声:“呵,你没走!”仅仅一秒钟,他脸上的表情使我感动了――你要是以前就这样表示一下,我也不是非走不可的呀!但是,我们的关系早已冰冻三尺,这样一抹骤然的“阳光”已经不能暖化它了。我轻声说:“我在等你回来,把钥匙交给你。”余克稷的表情又立即回到平时“没态度”的样子,一个人默默走进里屋。不记得我是怎么走出家门的,只记得那天下着雨,我拎着小小的箱子,一坐进黄包车就哭得泣不成声。

  这期间,我从没想过跟余克稷离婚就是要为跟金山结婚,而是跟余克稷走到不得不离婚的地步以后,又跟金山走到不得不结婚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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