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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鹏忆3个孩子出生情况:犹豫是否生李小勇(组图)

www.sinoca.com 2014-08-08  环球人物


  李鹏的三姨赵世兰,是党内几位比较有名望的老大姐之一。因为年龄较长,一些老同志如邓颖超、蔡畅、刘亚雄等都称她为“大姐”。

  她1919年随全家从酉阳迁往北京,后来上了北京女师大,1925年参加反对校长赵荫榆的斗争。

  三姨是中共五大和八大的代表、全国妇联常委。新中国成立以后,她在燃料工业部担任人事司司长。后来,燃料工业部一分为三,成立了煤炭工业部、电力工业部和石油工业部。三姨担任煤炭部机关党委书记。

  三姨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她在煤炭部干部中,包括在知识分子中,享有较高的威信。可她也成为造反派斗争的对象。

  1969年1月8日,赵世兰含冤去世,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平反。

李鹏五舅

邓颖超和李鹏

李鹏和妻子的结婚照

  并非“周伯伯”养子

  特殊的家庭环境,让李鹏自小就与毛泽东、周恩来、邓颖超、陈云等革命先辈有过不少接触。

  李鹏第一次与周恩来见面,是在1940年秋。当时,正在育才学校学习的他接到准备去延安的通知,便和母亲赶往重庆,来到位于曾家岩50号的周公馆。和别的烈士子女一样,他亲切地称呼周恩来夫妇“周伯伯”和“邓妈妈”。

  周伯伯看到我非常高兴,对邓妈妈说: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越长越像硕勋了。邓妈妈说:我看更像君陶。大家哈哈大笑。

  有一天,周伯伯问我:你在育才学校学习什么功课?我说在社会科学组。他听了以后,从桌子上随便拿了一张《新华日报》,叫我把社论念一遍。我很流利地念了一遍。他说:你能不能把这篇社论的要点给我讲一讲?我当即根据自己的归纳讲了几点意见,都是比较中肯的。他听后对我大为称赞。于是这件事情在曾家岩传开了,说育才学校有一个小孩,小小年纪就能背马列主义。这当然是误传。

  到延安后,李鹏和周恩来、邓颖超有了更多的接触。有两件事,周恩来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第一件事,有一次我到周恩来家。我看到有一本西班牙名著《唐吉诃德》,就拿起来看了一下,然后又把它放在书架上了。不料第二次见到周恩来时,他问我:那本书你是不是拿走了?我说:没有,我没有拿。他看我委屈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过了一段时间,我又一次去周恩来家。他告诉我:那本书找到了,委屈你了。停了停,他又说:但是我还是要批评你,你没有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以致我一时找不到。这件事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周恩来做事是那样的严谨,那样的有秩序,他这种一丝不苟的作风影响了我的一生。

  第二件事,我以后再去周恩来那里,总是看见他在接待来访的客人,好像是外调人员。那个时候延安的审干运动还没有结束,周恩来对党内的情况非常熟悉,许多同志都和他共过事或者有过接触。这些同志是被怀疑的对象,正在接受审查。我看见他每次接待来访的同志,总是那样热情,先请他们坐下来,认真听取他们提出来的问题,并用他那受过伤不能伸直的右臂认真地做记录,然后尽他所知,向来访者或来外调的人说明情况。他这种认真负责、实事求是的态度和工作作风,对解放许多被怀疑的对象和平反许多冤假错案起到了积极作用。

  也许是因为交往密切,外界一度盛传,说李鹏是周恩来和邓颖超的养子。对此,李鹏在回忆录中作出了回应。

  周总理、邓妈妈与我的关系,就是老同志与烈士后代的关系。有人传说我是周总理的养子,这是不正确的,因为周总理、邓妈妈关心的烈士子弟,不止我一个,他们同样关心爱护其他战友的子女。

  松花江畔一见钟情

  李鹏还详细追忆了与妻子朱琳相识相爱的点滴往事。

  我和朱琳同志相识,是在松花江畔的东关宾馆。1957年元旦之夜,按照惯例,吉林市政府邀请苏联专家、有关厂矿的负责人同吉林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举行联欢会。

  作为丰满发电厂的领导,李鹏参加了联欢会,并在会上初识朱琳。那时她还叫朱霁凌,在102厂专家翻译室工作。联欢会开始后,首先是时任市长张文海讲话,他点名要“小朱”来翻译。

  这时从第二排走出来一个姑娘,大概20多岁,穿紫红色女式套装,梳了两条辫子,有一双明亮自信的大眼睛,五官端正,举止大方。

  朱霁凌根据张文海讲话的意思,把一些难懂的古语译成比较易懂的话。坐在第一排的苏联老专家默契地点头,她圆满地把场面应付下来了。我懂俄文,又在苏联学习了那么久,知道她的翻译是意译。她的俄语发音很好,翻译的语言也比较正确。

  这位漂亮的姑娘自然引起了我的注意。当时我虚岁已经29岁了,之前,虽然有过选择女朋友的机会,但都不太合心意,所以一直单身。那个晚上,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对她一见钟情。

  会餐时,李鹏碰巧和朱琳坐在一桌。之后的舞会上,他也始终注视着朱琳,发现她的舞姿很美、很动人。

  我鼓足勇气,走到她面前说:“可以请你跳舞吗?”她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只轻轻地点点头,这样我们跳了第一场舞。我灵机一动,用俄语与她交谈,通报了姓名。

  在场的还有我认识的其他舞伴,但我没有任何兴趣再和别人跳舞了,只想着怎样才能再和朱霁凌跳一次舞。几段音乐又过去了,她恰巧停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又一次勇敢地走上去说:“可以再请你跳一次舞吗?”她看了我一下,微微点点头,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热情一点了。这次跳的是华尔兹,我们配合得不错。

  第二次共舞,两人用俄语相互介绍自己的基本情况,可话还没说完,舞曲就结束了。退场时,李鹏赶忙跑到礼堂门口,抢在苏联专家前和朱琳握手告别,然后才和几位相识的苏联专家告别。

  以后我才听说,她在车上和一位女翻译说:“李鹏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礼貌,跑过来先和我握手,然后才和苏联专家握手。”那个女同志笑着对她说:“他对你有意思,你小心一点。”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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