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说:“那时毛主席在指挥西北战场,我也在那里,在毛主席身边,协助毛主席指挥。”维特克夫人看到“西北战场图”很感兴趣,说:“你这些地图画得那么清楚,连行军时间表都在上边了!但是,你刚才对我说的我却没有记清。”“这些地图都是为你画的,”江青兴奋地说,“你将来写书的时候是有用的。”
会谈进行了5个多小时,江青用丰盛、美味的广东菜肴招待维特克夫人。宴罢,江青接着谈战争:“撤离延安的时候,所有的女同志都离开了作战部队,先过了黄河,只有我一个女的始终留在西北战场,继续参加战斗……我时时为毛主席作参谋,我们共同指挥,一直到胡宗南的军队被消灭。”
维特克夫人几次向陪同她的外交部的同志表示:“我对战争没兴趣,想听听江青私人的故事。”外交部的同志把维特克夫人的话翻译给江青时,江青说:“我当然会给她讲的,忙什么?西北战场就是我的故事。你应该告诉她,这是非常重要的,我指挥了战争。”
江青讲她如何“指挥战争”的故事足足讲了十几个小时,才接着讲她的私人生活。
逸闻趣事,胡诌一气
当讲起自己的名字时,江青说:“我第一个名字叫李云鹤。鹤是一种轻盈美丽的鸟,两条腿很美。我小的时候,两条腿也是细长细长的,所以我父亲给我起名叫云鹤,鹤立鸡群嘛。我的名字和我以后的情况完全一样,我确实出众嘛。我特别喜欢这个名字,天上有彩云,仙鹤在空中轻盈地飞翔,多么美丽,多么富有诗意。”
“我到上海以后,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导演,看我长得很美,很喜欢我,非要给我起个名字。当然啰,给一个电影明星起名字也是他的骄傲。他给我起名叫蓝平。后来,有人写电影海报时,把蓝平的‘平’写成苹果的‘苹’,我觉得这个名字也是蛮不错的。蓝色的苹果,与众不同,有新意。平常的‘平’没有特点,没有特殊的意义。以后在电影字幕上和我自己写文章署名,都是用‘蓝苹’这两个字。”
“我现在的名字可不得了啦,国内外都知道。你知道吗,江青这个名字是我到延安时自己起的。大海浩瀚,江水滚滚东流去,多么有气魄。江水是蓝色的,清清的江水,多么迷人,多么有诗意。我最喜欢蓝色的旗袍,线条是很美的。从政治上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嘛。我非常喜欢这个名字。”
江青继续得意扬扬地向维特克夫人夸耀她的名字:“我还有一个名字叫李进。你读过毛主席的一首很著名的诗词吗?我给你背一背:‘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首诗词是毛主席赠给李进的,李进就是我。”
当讲到自己的家庭时,她说:“我的父亲是个木匠,是做大车轱辘的,虽然赚了一些钱,但生活还是很苦很苦的。我记得上学的时候,没有吃过好吃的。学校离我们家较远,中午不能回家吃饭,在学校只能吃一两个烧饼,喝一瓶蒸馏水。我的父亲脾气很坏,是一个骂人艺术家、打人专家。他原来有一个老婆,因为不会生孩子,又娶了我的亲母亲。他几乎每天都打骂我母亲,有时把我母亲打得跪在地上求饶,还是不停地打。有时我母亲怕挨打就偷偷地钻进柴火堆里躲起来。有一年元宵节,我父亲把我母亲的一只小手指打断了。母亲实在受不了那种折磨,趁着漆黑漆黑的夜晚,就领着我走夜路回到我外婆家。父亲找到我们以后,母亲又遭一顿毒打。自从那以后,我特别怕走夜路。唉,我现在想起我父亲打骂母亲时的凶相还不寒而栗呢。”说到这里,江青两只胳膊抱在胸前,说:“那种情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江青顿了顿,用手理了理额头的一缕发丝,继续讲她的经历:“我的原籍是山东省诸城县,1914年出生。哪一天出生我不说,保密,因为说出去,怕大家给我祝寿。1929年,我们村里有一个地主看我有出息,主动出钱把我送到青岛艺术学校学习。之后,他还经常给我捎钱去。学校免费,上学条件比较优越。后来,应一个朋友的邀请,我到了上海搞艺术工作。在那里,我演过《娜拉》、《钦差大臣》、《大雷雨》等。我演了这几出戏以后,一举成名,走红啦。1937年,我放弃上海的优越条件来到革命圣地延安。我是挺着胸、昂着头进延安城的。”
说到这里,江青停顿了一下,闭了一会儿眼睛,继续说:“在上海,一个电影明星,物质生活条件还是不错的。但是,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在国民党的白色恐怖统治下,心情郁闷得很呀!到了延安,一看到红旗就激动得潸然泪下呀!”
江青揉了揉眼睛,又指了指维特克夫人,说:“你没有我那种经历,是体会不到我那时的心情的。哎呀,还有一点我没有讲到,请允许我补充一下:30年代,我在上海,虽然是第一流的演员,但还不是我的主要工作。我主要是做革命工作,地下党,领导工人运动,最主要是领导文艺运动。那时候,鲁迅是革命文艺的旗手,了不起呀!鲁迅对我是很欣赏的,不仅对我演的戏,对我的文章,对我个人,都是很欣赏的。鲁迅说这是个真正的革命的女性……周扬、夏衍、田汉他们围攻鲁迅,也围攻我。鲁迅逝世的时候,我们文艺界为了纪念他,集会游行,我走在最前面,表达了沉痛的心情。”
接着,江青喋喋不休地讲她的姿色:“我一到上海呀,男朋友可多了。他们使用了各种手段,疯狂地追逐我。有一次很有趣,是你们美国人,一个水兵,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地在外滩上,向我迎面走来。他站在我面前,拦住我的去路,向我敬了一个滑稽的军礼,两脚一并,咔嚓一声。我回头想走,那家伙嬉皮笑脸,走近我,双手伸过来了,想占我的便宜。我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他还是笑嘻嘻的,又是咔嚓一声,敬了个军礼,还说了一声对不起,走开了。你别看我现在领导全国的文化大革命,从前呀,我年轻的时候,可富于感情了。我个人的生活是非常罗曼蒂克的,上海的小调我都喜欢,那真是非常有味道的,背点给你听听。” 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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