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慧对于毛泽东的爱是伟大真挚的,她渴望有个男人守望在身旁,然而,她心无旁骛,只爱毛泽东。她写道:
人的感情真是奇怪,王春和那样爱我,我连理也不想理他。我真爱他呀,天哪,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吧!
在开慧思念毛泽东几乎疯狂之际,毛泽东正在“走麦城”,而且,这二打长沙,成了何键捕捉杨开慧的直接导火索,这是毛都想像不到的惨剧。
所以,杨开慧发自肺腑、无奈之极地说:
只要每月能够赚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他,不要他做事了,那样随他的势,他的聪敏或许还会给他一个不朽的成功呢!
杨开慧就义解密
1920年冬天,毛泽东与杨开慧在南门妙高峰下的一座小楼结婚。船山学社毛泽东的卧室便是他们的新房。
1921年春夏之交,毛泽东到洞庭湖滨岳阳等地考察学校教育,进行社会调查。而新婚后的洞庭考察,正当中国共产党诞生前夕,意义更加重大。但是,毛泽东是个性情中人,对于新婚燕尔的娇妻,日夜思念,有时彻夜难眠。
情思难禁,诗兴勃发,毛泽东挥笔写下《虞美人·枕上》词:
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夜长天色总难明,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晓来百念都灰烬,剩有离人影。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这是青年革命家毛泽东的离愁别绪,兼写身世的凄凉与哀怨,充满了阴柔之美、阳刚之气。
1923年4月,湖南军阀赵恒惕下令通缉毛泽东,他只身去上海,那时杨开慧已怀了第二个孩子岸青,不能随行。毛泽东12月底又从上海去广州,取道长沙。惜别爱妻,在南去列车上用铅笔写下《贺新郎》一词向杨开慧倾诉: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
1924年夏天,杨开慧和母亲一起,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上海毛泽东身边,住了半年多,因毛泽东身体不好,带着全家人回到韶山冲老家养病,毛泽东在家乡一边养病一边组织雪耻会,成立了中共韶山党支部。毛泽东去广州不久,开慧又带着孩子到了丈夫身边,在那儿住了一年多,湖南农民运动高潮中,全家又回到长沙,住进了望麓园的一所房子里。
毛泽东参加中央“八·七”会议后,作为党中央特派员,回湘改组湖南省委。
结婚八年来,一家颠沛流连。吃百家饭,走万里路。
1927年9月,毛泽东去浏阳文家市领导秋收起义,带着工农革命军上井冈山,杨开慧及三个孩子,只好寄居在板仓娘家,他们没有真正的家啊!
从此,天各一方,苏区与白区,俨然阴阳两界。开慧只好把她对丈夫的热爱,用笔录下来。
开始,毛泽东还通过地下渠道,鸿雁传书,给开慧带去无限的慰藉,井冈山上“才到初秋霜已降,每逢春尽雪方消”,毛泽东在信中说,山上气温低,可战士们还穿着秋收起义时的单薄装束,毛泽东穿着草鞋行军,脚被磨破溃烂了……
开慧接到这封信,便在一张毛边纸上写了《偶感》一诗:
天阴起朔风,浓寒入肌骨,念兹远行人,平波突起伏。足疾已否痊,寒衣是否备,孤眠谁爱护,是否亦凄苦?书信不可通,欲问无人语。恨无双飞翔,飞去见兹人。兹人不得见,惆怅已无时。1929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的36岁生日,开慧下了面条,遥祝夫婿平安健康。待孩子睡下,她在桐油灯下铺上毛边纸,继续写她的散记。
天哪,我总不放心他。只需他是好好地,属我不属我都在其次,天保佑他罢。
资料图:杨开慧与岸英和岸青。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格外的不能忘记他,我暗中□□□□(笔者注:原件字迹不清)家人烧了一点菜,晚上又下了几碗面,妈妈也记着这个日子。晚上睡在被里又伤感了一回。听说他病了,并且是积劳的缘故,这真不是一个小问题,没有我在旁边他不会注意的,一定□死方休。他的身体实在不能做事,太肯操心,天保佑我罢,我要努一把力,只要每月能够赚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他,不要他做事了,那样随他的势,他的聪明或许还会给他一个不朽的成功呢!
又是一晚没有入睡。我不能忍了,我要跑到他那里去。
小孩,可怜的小孩又把我拖住了。
我的心挑了一个重担,一头是他,一头是小孩,谁都拿不开。
我要哭了,我真要哭了,我总不能不爱他……
开慧在散记中还记下了一个秘密:板仓有两个男子,给她献殷勤,拼命地追求她。当时她二十七八岁,是个成熟的少妇。但她心无旁骛,只爱毛泽东一个人。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