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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因受彭德怀强烈刺激 连吃三次安眠药?(图)

www.sinoca.com 2012-04-02  人民网


  主席这样做不是偶然的。当时党内外的确是意见很多,甚至很激烈。主席在讲话中就曾提到:江西党校的反应是一个集中表现。7月26日批发的《李云仲的意见书》,更是直言不讳地批评了党的错误。李是搞计划工作的司局级干部,熟悉情况,信中列举了许多事实和数字材料,说明问题的严重性。这信是在6月上旬直接寄给主席的。主席对这封信写了长达两三千字的批示。批示中肯定了他敢于直言,对计划工作的缺点,批评得很中肯;但又说,李云仲认为从1958年第四季度以来,……党犯了"左倾冒险主义"、"机会主义"的错误,这一基本观点是错误的,几乎否定了一切。

  这些在毛主席心里留下了阴影。由于党中央在这个时期一直和主席一致,从第一次郑州会议以来,开了许多会议,不断纠正错误,情况有所好转;主席颇有信心,认为照这样做下去,不要很长时间就能够解决问题。所以庐山会议前半个月被称为神仙会,提了十几个问题来讨论研究,发言虽有分歧,却无重大交锋,气氛并不紧张。但在表面的平静下,却隐藏着"左"、"右"之争。"左"的方面气势高,不愿听人谈问题严重,有人甚至在会上打断别人的发言。"右"的方面则想把缺点、错误谈够,要求对情况的严重性有充分认识,认为不如此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同时对会上不能畅所欲言,感到压抑。这种情况主席是知道的,但也认为是正常的。这时,讨论已近结束,《会议纪要》已在起草讨论,准备通过《议定记录》,会议就结束了。

  就在此时,彭德怀写了他的意见书,于14日送给主席。他正是因为会议即将结束,而又感觉并未真正解决问题,自己的意见亦未能畅述而写的。这封信对毛主席起了强刺激作用,免不掉又要亢奋失眠。主席自己在会上说,吃了三次安眠药睡不着。在神经过度兴奋的状态下,仔细琢磨的结果,就把这封信和党内外各种尖锐的反对意见,都联系起来;把彭总当作了代表人物,而且是在中央政治局里的代表人物。认为他的矛头是指向中央政治局和主席的,于是认为路线斗争不可避免。7月23日的讲话宣告了会议的性质已经改变,会议将扩大延长。

  主席的讲话对我们是当头一棒,大家都十分震惊。彭德怀会后还曾向主席说,他的信是供主席参考,不应印发。但事已至此,彭的解释还能有什么用?我对主席的讲话,思想不通,心情沉重;彭德怀负担更重,我们两人都吃不下晚饭;虽然住在同一栋房子里,但却避免交谈。我不明白主席为什么忽然来一个大转弯,把"纠左"的会议,变成了"反右";反复思索,不得其解。

  当晚,周小舟打电话来说:他们想和我谈谈。我觉得这时应谨慎一些,不同意他们来,但小舟很坚持,我也就让步了,来就来吧。三人中,小舟最激动,李锐已意识到在这个时间来我处不好,可是未能阻住小舟。谁想得到,这次谈话竟成了"反党集团"活动的罪证呢? 小舟、周惠、李锐到来后,表现非常激动,说:我们都快成了右派了。我劝他们说:别着急,主席支持左的,也不会不要右的。小舟问:主席这样突变,有没有经过政治局常委讨论?又问:主席有没有斯大林晚年的危险?我说:我认为不会。又说:有意见还是应直接向主席提出,我们现在这样谈论,不好。小舟才平静下来,又谈了些湖南的情况。他们正准备走时,彭德怀拿一份军事电报走过来,小舟又说:老总,我们离右派只30公里了。彭说:着急有什么用。李锐催着小舟走,说太晚了。实际上,他大概是觉得,这些人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好。周惠一向比较谨慎,没说什么话,他们就走了。他们出门时,正巧碰见罗瑞卿,罗持反"右"的观点,自然就注意了这件事。后来,这天晚上的谈话就成了逼我们交代的一个重要问题。

  23日主席讲话后,各小组下午就开始讨论主席讲话。那时发言尚较缓和,对彭信的批判虽轻重不同,均未离开信的内容,有人说得厉害些,有人则还作些自我检讨。

  7月26日传达了主席的指示:要对事,也要对人。这成了会议的另一个转折点。批评的火力大大加强,而且目标集中在人了。除了对彭总外,所谓"军事俱乐部"、"湖南集团"的提法也都出来了。"左"派柯庆施等人气势很凶,温和派也被迫提高了调子。彭德怀和我们这些人就只有作检讨的份。我在26日作了检讨,谈到19日的发言是嗅觉不灵,谈到自己思想方法上有多考虑困难和不利因素的老毛病;也谈到自己只认为彭信有些地方用词不妥,而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等等。这当然也有违心之论,但还不算太过。

  7月26日除传达了主席说的"对事也要对人"的指示外,还印发了主席对李云仲信的批示,说的就更严重了:党内外出现了右倾思想,右倾活动,大有猖狂进攻之势。这样一说,谁还敢当中间派呢?自此,批判、斗争不断加热。既然对人,那就得追查组织、追查目的,还要追查历史地来进行斗争了。

  7月30日,主席通知我、小舟、周惠、李锐四个人去谈话。谈话时主席显得火气不大,所以我们也较敢说话。这次谈话,主席给我戴了几顶帽子。说我:一是彭德怀的政治参谋长,二是湖南集团的首要人物,三是"军事俱乐部"的主要成员。还说我与彭德怀的观点基本一致,与彭德怀是"父子关系"。又谈到过去的三军团的历史问题,说不了解我的历史情况等。

  我答辩说:我和彭德怀观点基本一致,只能就庐山会议这次的意见而言。过去我和彭德怀争论很多,有不同意见就争,几乎争论了半辈子,不能说我们的观点都是基本一致,但我们的争论不伤感情,过去打"AB团"时,有人要打我,彭还帮我说过话,不然我那次就可能被整掉了。我认为我们的关系是正常的,谈不上什么父子关系。

  主席说:理性和感情是一致的东西,我自己总是一致的。看来我不了解你和彭的关系,也不了解你这个人,还得解开疙瘩。

  我又说:我当彭的参谋长,是毛主席你要我来当的。我那时在湖南工作,并不想来;是你一定要我来。既然当了参谋长,政治和军事如何分得开?彭德怀的信是在山上写的,我那时还没有上山,怎么能在写"意见书"一事上当他的参谋长?我在湖南工作过多年,和湖南的负责同志多见几次面,多谈几次话,多关心一点湖南的工作,如何就能成为"湖南集团"?至于"军事俱乐部",更是从何谈起呢?

  谈话还涉及到当年东北战场"保卫四平"问题和长时期炮打金门、马祖的问题,我都表示了反对的意见。主席说:"保卫四平"是我的决定,难道这也错了?我说:即使是你的决定,我认为那场消耗战也是不该打的。至于炮轰金门、马祖,稍打一阵示示威也就行了。既然我们并不准备真打,炮轰的意义就不大,打大炮花很多钱,搞得到处都紧张,何必呢?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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