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案另一面
佛州的灰色地带-奇迹村
奇迹村建村数十年年以来,这里面住着的大多是性犯罪者,这是一直是一个疏离于时代的村庄。这种疏离具有边缘化的色彩,所有儿童居住的建筑都强迫与这个村拉开距离,它的全部的非农业经济就是几家小卖店、几家只有本村罪犯可能光顾的饭店和几辆乡村大巴。
一个接受记者采访的奇迹村居民说:“这里有好事,也有坏事。”这句概括在性侵者团体中被一再验证。
里面有一个人叫奈杰尔。他体态如熊,穿著背心短裤,正在厨房里忙活。他说自己还未习惯这样的农业生活,平常就拿些种子心不在焉地随手一撒。他还种些玉米、蔬菜,一概收成欠佳。当BBC记者问他,在这儿的日子过得怎样时?他回答说,“这也能叫做生活……”接下来,他又大声嘟囔了一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那么奈杰尔,你被控的罪名是什么呢?”他说,“我亲了一个女人,35岁的女人,你自己想想什么意思。”
管理奇迹村的明顿侦探叹了口气。回到小皮卡的驾驶室,她向记者翻看了奈杰尔的案底:重度性殴打、性殴打、猥亵和淫荡行为……看起来,奈杰尔并不只是亲了一个女人。
每个周末他们都会定时去教堂祷告,他们的年轻记忆在这里一直不断地流失着,当BBC记者问60岁的鲍尔斯犯了什么事时,他不愿意多说,支吾到:“有些忘却了,只记得和学生卷到一块儿了……”在回忆时,鲍尔斯不断神经质地抽气,叹气。
鲍尔斯不仅受困于犯罪生涯所带来的各种痛苦的顽疾,更受困于地位落差和舆论压力。他之前是受球员簇拥的教练员,而如今他置身于真实的孤独场,终身被要求独处,不停克制着挫败感和孤独感。
而更根本的郁闷在于一个地方、两种环境寂寞与喧哗的对比,也来自于他们一生都无法脱离的性侵者身份。
尽管如此,但是没人愿意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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