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说: 如果你离开我,我就会活不下去,所以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当时我的大脑里只剩下危险警报。”
“我最好的朋友来了,就在他割腕的瞬间,她报了警。警察来了,把他送到了医院。我当时很内疚,我觉得自己只剩下一个空壳。”
“我为我的存在而抱歉。我沉默不语,我没有自我。我寻求每一个人的认同,除了我自己。”
“令我遗憾的是,几个月后我又和他在一起了。我们再次在一起,又再次分开。”
“接下来,就是一场与我的孤独、抑郁和脆弱之间的拉锯战。”
“事实上,我们之间也没有彻底结束。直到大约一年半以后,他搬到另一个州,事情才彻底结束。”
她陷入了长长的质疑。“我一直在想,这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这样一个人身上的呢?我是一个好女孩。我也没有生长在有家庭暴力的家庭里。我周围所有的朋友关系都很正常。我做错了什么?让他觉得不得不打我?”
不过好在很快她就想办法 move on 了。“我重新开始发现让自己高兴起来的事情。我把自己丢到工作里,交了新朋友,找了新的兴趣。我每周见一次心理治疗师,他帮我重新把自己拼凑了起来。”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