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槟城还有一个渠道,即中外通婚。曾在中国水师(海军)、海关、邮政局先后任职的美国人阿林敦(Lewis Charles Arlington,1859—1942)在回忆录里提到:“自从外国人来到广州,广东妇女就迎合了他们的要求,所以,广东妇女比其他省的妇女更了解外国人,并且总的来说是讲理的,对此白人当然欣赏。因此,白人娶广东女子作妻子的多,而娶中国其他地方的女子的少。”(图片来源:新浪微博@白灵)
阿林敦1879年来到中国,先后在北洋水师、南洋水师、海关、邮政局服务过。在北京生活、工作和居住了50余年,1920年退休之后仍住在北京专门从事写作和研究,最终成为了一位汉学家。著有《青龙过眼》《中国戏剧史》《寻找古北京》等。知道了这一重因缘,就可明白,西方人,尤其美国人,对中国女子的早期审美经验,大体是来自广东女子的;很自然的,他们会将广东女子之美,视为中国女子之美,将广东女子的形象特征,视为中国女子的形象特征。(图片来源:新浪微博@吕燕)
因此,透过苏丝黄,透过苏丝黄的颧骨,他们体会到的,就不仅是现代港女的活色生香,也是一百多年来海外华女的浪漫追忆;也就是说,苏丝黄的形象不仅是现在时的,也是过去时的,积淀了西方人对华裔女子的审美史。如果上纲上线一点,我们还可以说,苏丝黄的颧骨,是西方殖民时代在文化记忆中的残余,是东方主义在视觉领域的幽灵。(图片来源:新浪微博@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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