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越南,是从河口过境的,从昆明到河口有直达的火车,因为同伴没有去过沙坝,所以这次又故地重游。三年前,我从河内坐了一夜的火车到老街,那时候站在老街遥望对岸的河口,如今又站在河口口岸,拎着行李准备过河口大桥,心里难免有些感慨,不知三年,沙坝还是不是以前那个老样子。
现在去很多地方,我都会想,这个地方我还会不会再来?风景再美,人再好,都可能不会再来了吧?这个世界那么大,要走完,一辈子都不够,所以每到一个地方,都要用力地狠狠地看个够,不要错失任何,因为这是这一生唯一的一次抵达,没想到,越南沙坝这个小地方,我竟然还有机会再次踏足。
抵达河口,这里的天气首先把我带到了潮湿闷热的越南,风驰而过的摩托车,裹着花头巾的女人,带着斗笠的小贩,街上卖法棍的戴绿帽子的男人……
河口边境市场,里面卖的都是一些越南大街小巷摆地摊的小商品,市场的巷弄里藏着的一些有趣的“正规发廊”,女孩子们都架着腿在发廊门口嗑瓜子聊天。
河口的大街小巷,都能看到这种叫“越南卷粉”的食物,只是我去了六次越南,却并未在越南吃到相似的东西,这种用米皮包着虾米瘦肉做成的东西,吃起来口感真的不如一碗越南米粉,加了酸柠檬的。
中国河口,口岸。沿着这条桥,到对面,便是越南的老街了。在河口,到处都是可以办理出境游的旅行社,带着身份证便可以出国,想起当年在广西出境的时候被讹诈了十块钱,至今对越南口岸保留着一种“被伤害过”的情绪。
好久没有参加团队旅游了,被导游带去了一个老街的“著名景点”,看点是这颗榕树,只是这样的榕树,在我们福建漳州的云水谣,到处可见。榕树下是一座陈氏家庙,建筑没有任何特点,我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
从老街坐车大概一个小时车程,30多公里的山路,便来到沙坝。第二次来沙坝,跟我印象中有点出入。此时的沙坝更加热闹了,角落里仍然是卖手工饰品的穿戴地花花绿绿的花苗族女人,只是生意并不太好,老太太都打起盹来了。
第一次来沙坝的时候,住的是山上这家养着公鸡的酒店,三年过去了,那只早晨不会叫的花公鸡仍然拴在门口,旁边还多了一只白公鸡跟它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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