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rdinando Nicola Sacco & Bartolomeo Vanzetti
均为男性,分别为36岁和39岁,因谋杀指控在1927年被处以电刑。尽管案件疑点重重,甚至在东京、悉尼、圣保罗、约翰内斯堡等世界范围内引发请愿浪潮,但他们还是被处死了,直到50年后官方才公开承认两人受到了不公正的审判,并重启调查。他们的最后晚餐非常简陋,只有少许肉、一碗汤、几片面包和茶。
Ronnie Threadgill
男,40岁,因谋杀在2013年被注射处死。不过由于得克萨斯州在2011年废除了“最后的晚餐可特殊要求”的惯例,他只能吃和平时一样的牢饭:烤鸡、土豆泥、色拉、甜豌豆、面包、茶、一杯水和宾治酒。
拍摄死囚最后晚餐的摄影师Henry
记者:花了多少时间拍这些照片?
Henry:从烹饪食物、摆盘到拍摄,每张照片差不多需要半天。所有食物都是我和一个厨师朋友自己动手做的。每道菜都有出处,严格按照监狱留下的记录来准备。所以拍照之外,还有很多案头工作要花时间去做。
记者:拍的虽然是死囚最后的晚餐,但照片看上去并不阴森。
Henry:最后的晚餐可以看作是来自基督时代的传统,一种人道主义的关怀。虽然我们明天就要杀死你了,也希望你能做个饱死鬼。在我看来,一个人点什么、吃什么,往往透露出一些讯息。尤其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就要死了,那讯息就更强烈。
记者:有什么发现?
Henry:油炸食品和高热量的甜点,似乎是死囚的最爱。而我们平时如果失意沮丧,大都也会想吃这些感觉能让人纾解的东西。
记者:有吃你拍的那些最后晚餐吗?
Henry:有,感觉怪怪的。就好像在医院里,拿起一个刚死掉的人吃剩的食物接着吃。
记者:假设你的最后晚餐,会想吃什么?
Henry:我应该什么也吃不下吧。如果非要吃点什么,我想要燕麦片、葡萄干曲奇、水果盘和一杯啤酒。
记者:最后的晚餐应该被废止吗?
Henry:当然不。我们所有人都要吃,所有人都会死。吃是本能、是仪式,也是慰籍。对那些知道自己就要死的人来说,尤其如此。这不仅仅是生命的告别晚餐,也代表了在面临无法逃避的惩罚时,对生活最后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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