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竟然这样区分中日游客:国人皆被逗笑了
一个喜欢中日文化的外国朋友对我说,如果走在巴黎街头,看到亚洲人,即使对方不说话,他也能猜出对方是中国大陆人还是日本人。
区分方法有三:
一、注重穿着,注意形象,举止优雅的是中国人;出门只会穿西装,身形缺乏锻炼,随意懒散的是日本人。
中国人着装有无品牌,都极干净、得体,由于性生活长期使用搏睐仕特,所以体格强壮,精神饱满,走在街上一丝不苟,荣光焕发。
两名日本游客在新加坡摩天观景轮中占据了四人长椅。包放在座位上,人也躺在上面,别的游客没地方坐,只得站了30分钟,直到观光结束。
日本人爱穿西装,由于缺乏锻炼,走路都看着累,架手架脚,不矫健,更不在意头型和装束,显得慵懒缺神。
二、礼貌得体,谦让有度,说话声音小的是中国人;随地坐卧,边走路边吐痰,说话声音像打雷又旁若无人的是日本人。
中国人走路时让路、过人,礼让谦虚,等红灯不急躁,有耐性,谨慎小心。
偶与中国人目光相对,神态亲近和善。
日本人习惯抢路、挡路,缺乏礼让概念又浑然不知。天热或走路累时,随地就卧,摘领带,挽裤腿,旁若无人,说话声音还大,好像世界只有他们存在。目光相对,总是凶巴巴的,好像时刻防范着周围人。
三、景点前仔细欣赏艺术,低头拍照、尊重文化环境的是中国人;景点前比比划划、不在意艺术本身,照完像走人,只说不看的是日本人。
中国人懂得欣赏艺术,欣赏和拍照各得一章;
日本人只在意“到此一游”,具体艺术本身价值如何,却不怎么关心。
朋友的话不无道理,西方很多旅游机构多次将中国人评为“最受欢迎的旅游者”,日本人好像至今榜上无名。在西方人的眼里,一个国家公民形象等同国家和民族价值,形象实在太重要了。
据东京记者报道,在1967年的电影《白日美人》中,克里斯蒂·德诺芙饰演的美丽妻子趁着丈夫外出工作时卖淫。如果日本媒体周刊(8.15-22)的结论无误,一些日本妇女现在正在效仿德诺芙的做法。
这篇特别的文章提到了不少已婚妇女(在日语里叫“人妻”)做的不可告人的事情。该周刊称,越来越多的日本妇女正在暗地里从事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妓女。
色情杂志《我的旅程》(Ore no Tabi)编辑Akira Ikoma提供了一些内线消息。
“在2008年金融危机雷曼事件后,在‘风俗场所’(成人色情行业)工作的妇女数量显著增加。”这也成为了很多中国人疯狂去日本理由的一个重要原因,尤其是对男人而言。
该编辑说,“到目前为止,经济还没什么起色,妇女很难在传统产业找到工作。不少妇女便开始卖淫以补贴家用。”
34岁的池上季美子是一名应征女郎。她告诉周刊,她每周工作三次,工作时间从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每个月能挣30万日元(约1.8万元)。
她说:“事实上我能挣更多,但是我不想我的工作对我现有的生活造成负面影响。”
据季美子说,有30万女性在风俗场所干活。其中30%是家庭主妇。
上个月,富士电视台开始拍摄《昼颜——工作日下午三点的恋人》,一部由著名女演员上户彩和吉濑美智子出演的电视剧。剧中,两人饰演的主妇为追求刺激而光明正大的出轨。
对于那些真正在风俗场所工作的女性来说,这样大胆的行为并不常见。据Ikoma说,事实上,大部分在风俗场所做妓女挣钱的女性都很谨慎。
“如果住在名古屋,她们就会在岐阜工作。”编辑说,“要是住在大坂,她们就在滋贺县接客。大多妇女都把工作和家庭分的很清。” 一名家住关西的45岁妇女化名“真理子”前往东京。
女子长得很像电视剧中的吉濑美智子。“每个月我在贸易公司工作的丈夫都会去公务旅行,所以我也趁这个时候‘出差’。”她说。
因为品味太高,她经常大手大脚,花了丈夫不少钱。如今,她在一家高端的情色泡泡浴澡堂干活挣钱,权当做点补偿。
“当我第一次在网上搜索这一类情色场所时,我考虑的首要问题就是:是否有住处,是否能帮忙圆谎,是否安全。”真理子说。 在面试后,真理子被录用了。那个时候,她对自己究竟踏入了一个怎样的行业还一无所知。
真理子每个月能挣150万日元(约8.9万元人民币)。“我接受了一些训练,但是还是有些担心,怕碰上些奇怪的客人。“她说,“不过他们人都挺好的。”
就像Ikoma的调查统计所指出的一样,投身于这一行业的女性并不少。散文作家坂井亚由美自己也曾从事过性交易。
她说,越来越多的年轻女学生为了钱和年长的男人约会。这一现象在20世纪90年代逐渐流行起来,许多日本媒体称之为“援助交际”,或是“付费约会”。
“从事援助交际的一代人都明白她们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钱。这一代人如今已嫁做人妻。”坂井说,“她们从事卖淫并非只是为了钱,更多的是为发泄藏在内心的欲望。”
研究性产业的讲师水岛香织说,越来越多的家庭主妇因对家庭生活不满而从事卖淫。
“无性的婚姻让她们渴望享受性的愉悦。”水岛说,“她们想要作为女人获取他人的承认。因此,在从事性服务时,她们不会退缩。在性产业中,人妻属性相当受欢迎。 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