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自重不攻自破
新西兰按摩院的规模之大在全球是相当闻名的,色情按摩院属于合法经营,按摩女郎是正常职业,包括提供性服务。自新西兰政府取消对中国留学生的配额以来,大量的中国学生涌入这个只有400万人口的岛国,因此新西兰按摩院里,中国女留学生越来越多这一现象便不足为奇了。奥克兰的中国留学生越来越多,由于生活费本来就贵,再加上她们又频繁出入酒吧、购买高档化妆品、支付名贵公寓房租,有的甚至还要养一辆高级跑车,而家人每月所给的那点生活费完全不足以应付,在欲望的旗帜的招摇之下,她们乐意选择工资极高的按摩工作,因为每月收入有1万到3万纽币不等。这类女留学生大多利用假期或周末在按摩院里做兼职,有的后来干脆做全职,以尽量满足内心的无底洞。
刚入行,很多矜持高贵的女留学生只拉客,不卖淫。她们只是学一些简单的按摩知识。但是收入相比那些老练的按摩女郎,少得可怜。一旦进了这个门,在金钱的熏陶下,所谓的自尊自重就不攻自破。在读大二的王小姐就是这一类的典型,她还很年轻,才20岁,有着漂亮的脸蛋和匀称的身段。爸爸在上海经商,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但是她总是觉得家里给的还不够。快做满一年的她,在回想起姐妹们刚入行的经历时,竟然笑了,她说,“有些女孩子人行的时候和男人说话都脸红,在熟悉了套路之后,为了钱,大家都放开了身心,开始毫无顾忌在大街上和男人拉拉扯扯,打情骂俏。再过一段时间,在华人老板的劝说和金钱的诱惑下,开始给客人按摩,但是不脱衣服,接着半推半就,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轻易地被攻破。” 王小姐对别人的这种变化已经司空见惯,当初她也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她无所顾忌地笑了笑,补充说道,“我一个星期工作三次,都是利用课余时间,心情好时就去上上课,一般都和朋友去酒吧,去看演唱会,开车去兜风,当然也参加派对。虽然经常挂科,但我不在乎这些,嗬嗬!”在国外,这些不受彼岸家人和观念管束的女留学生,自在出入于按摩院和学校之间,沉醉于极为自我的生活方式之中,早已不知归路。用她们的话来说,应该是“享受”。当问起对将来做何打算时,她淡然笑着,她说道:“没想过,回国嫁个有钱人吧,或者家人自有安排,根本不用我操心。”她还说,现在的生活多美好,一个人,不受任何约束,自由自在,一切随意而又快活,干嘛要去想遥不可及的将来啊?不知道那些用心良苦的爸妈看到这些话,会做何感想?
不明白为什么钱还是不够花?
来自香港的Jerry今年25岁。她父母已故,香港只有祖母尚在,高中还没有毕业的她,17岁就开始了按摩职业生涯。很早就入行的她经常以观光签证进入欧洲各国,奔波于大大小小的按摩院,“这样既增加了收入,又游遍了花花世界”,她很满意地说。挣来的钱一部分寄回香港,更多的是自己花掉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年挣近一百万的人民币,怎么还是不够花。那是因为她身穿价值十多万的名牌貂皮大衣,手戴劳力士手表,还经常住豪华酒店和旅行,其间自己也免不了召男妓。她透露这已是她第六次来欧洲从事性工作了。
海外按摩院里华裔女性的故事举不胜举,她们的身份,她们的来由,都是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单个的来看,有的有自己的苦衷,也有的则完全是自甘堕落。看似自我实际上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看似自由,实际上早已没有了自由。旁观者似乎无能为力,因为生命线握在她们自己的手掌心里。
也许目前在理论上去探讨色情行业存在利弊问题,无法马上解救那些陷于水火之中的人。无论将来世界再怎么多样化,人类始终还有道德在,有文明在。色情行业把越来越多的人拉进了无底洞,一个金钱与肉体相交换的深渊,一个灵与肉相纠缠的深渊,而海外色情按摩院的华裔女性,她们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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