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的悲观态度,也许纯属自己在情场上屡战屡败之后的反社会、反人类症状。事实上,我们也可以说,dating culture中的人们非常享受那种昙花一现的快乐,而找对象文化中的人们非常享受那种细水常流的快乐。轻盈的或者沉重的,但都是快乐。
那天一个美国朋友问我:“Are you dating someone?” (你在和任何人约会吗?)我说,“I have failed so many times that I decide to go on a love strike.” 翻译成中文,就是说,经过n次恋爱未遂,我他妈决定情场罢工了。
罢工并不难,问题是,谁理你啊。上帝忙着呢,没功夫跟你较劲。
但是,我有一个毫无根据的理论,并且对此坚信不疑:一个人感情的总量是有限的,如果你把它给零敲碎打地用完了,等到需要大额支出的时候,你的帐号就已经空了。所以我决定约会罢工,并没有赌气心态,只是我想把我的感情都给攒着,留给自己最心爱的人。本来它就所剩无几了,我得省吃俭用、精打细算、居安思危。这事跟上帝没什么关系,就是我和我那个还没有出现的、也许永远不会出现的、出不出现其实不那么重要的“他”之间的一个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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