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葫芦在开罗找到了家。
许多埃及酒店的天花板上都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箭头,为的是帮信徒找到方向,那方向是伊斯兰教的圣地麦加,每天穆斯林朝拜的方向。
祷告毯铺开,又到朝拜的时间。
乐观在祷告,小约瑟夫过来捣乱。
这回可热闹啦!
小约瑟夫长大后,双语是不成问题啦,妞儿教他《世上只有妈妈好》,乐观教他《一千零一夜》。
妞儿和乐观在开罗的家,是不是和我们在中国的家没有什么区别。
正说话间,有人敲门,妞儿开门后,倒也可以用简单的阿拉伯语对话起来。
是隔壁的邻居,也是乐观的发校有朋友住在一栋楼里,平时生活上倒也有了照应。但妞儿讲,阿拉伯国家还是比较保守,如果先生不在家,别家的男子是不允许进入家门的,哪怕是再熟悉不过的朋友。我说,那我也不行吗?我大老远地来埃妞儿讲,当然不行!大老远地来也不行!
龙年的春节,妞儿下厨做了一桌子的中国菜,两人拱手拜年。我问妞儿习惯开罗的生活吗?她说,乐观是他的方向。乐观带团在外时,呆在家里也会觉得有些寂寞,有些想北京的家。有时,乐观没有带团,两人便出去过二人世界,去红海,去地中海,去神庙,幸福并快乐着。
妞儿还兴奋地告诉我,在开罗竟然可以买到带虫子的蔬菜和水果,而且是大多蔬菜都带虫儿。我告诉她,埃及的化学工业方面应该很落后。。。
那晚,妞儿和侯赛姆两口子请我吃开罗最有名的烧烤,太敞亮啦!包着米饭的烤鸽子、烤羊腿、烤牛肉!那羊肉的膻味儿,竟如同童年时吃到的羊肉一样鲜美,却是现在在开罗找到了。妞儿和侯赛姆之间对话时,每句必离不了“哈比比”,那是阿语里“亲爱的”。
前年看过一部电影《开罗时光》,讲的一位来开罗探望先生的西方女子,因种种机缘与一位开罗男人产生了暧昧情愫。文化的冲突,女子独自在开罗的各种不适,都为情感做满了极佳的铺垫。那种隐忍,可以不经意间挑动观影者平静的心湖。情感或许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一种东西,你没法儿说这种心情微漾、油然生出的质朴情感,便是一种出轨,或是一种背叛。存在必有其道理,最后,女子还是回到了先生的身边,但两行眼泪却在不经意间,痛快地流着。。。
现在的开罗,妞儿柔软的时光才刚刚开始,因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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