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镇压巴黎的粗鲁。由于法国人日渐“忧郁”,而巴黎随着居民和旅客的涌入而变得过度拥挤,巴黎人的粗鲁已经演变为流行病。社会党籍的巴黎市长候选人安妮•伊达尔戈(Anne Hidalgo)确实不该夸耀巴黎的游客人数。
就连新居民斯嘉丽•约翰逊(Scarlett Johansson)也抱怨巴黎人“粗鲁得可怕”。如果连她这样的知名演员和模特都被冷落,普通人到了巴黎还有什么指望?政府应当宣布巴黎为粗鲁重灾区,动用应急权力出手干预。法国的安全部门已经在拦截法国人的电子邮件和电话。一旦有服务员被监听到训斥客户(这是巴黎司空见惯的一幕),就会得到羞辱仪式的 “伺候”,比如穿上印有“本财产属于俄亥俄州立大学体育系”字样的运动衫参加晚宴。无论如何,一搬到普罗旺斯,巴黎人就快活了。
4.应当禁用正式称谓,例如“先生”(monsieur)、“夫人”(madame)、“您”(vous)。它们的主要功能不是表示礼貌,而是产生距离。“vous”可以像西班牙语的“usted”那样消亡。法国人在这方面也有不错的先例:法国大革命期间曾经禁用monsieur和madame。
5.如果老师表扬学生,应予以奖励。例如,“法布里斯,你今天听上去没那么笨了”这句话可获得1欧元的奖励。目前,从入学第一天被老师训斥开始,法国人就被灌输批判思维——批判自己、批判所有人。长期而言,教师的表扬将改变国民性格。这将有助于法国人摆脱悲观情绪。法国人倾向于认为,他们忧郁是因为情况糟糕。实际上,情况看起来糟糕正是因为他们忧郁。 6.一切教学应当用英语进行。法国人可以说法语,也可以影响全球辩论,但二者不可兼得。法语能作为“厨房语言”存在下去。法语或许不会被彻底遗忘:在纽约的高端学校,它日益被当成一种才艺来教授,和拉丁语差不多。
7.将法国军队捐赠给联合国(United Nations),担任联合国永久维和部队。法国去年的“国防”预算为314亿欧元,是联合国维和预算的5倍多。这是因为法国(像某些知名国家一样)仍喜欢为了荣耀而插手外国冲突。戴着联合国蓝头盔去干预,既可解法国之痒,也能提高法国做点有用的事造福世界的几率。
8.用一群“轮值第一夫人”取代固定的“第一夫人”。应当为总统安排7名左右的第一夫人,分别承担不同职责。演员适合某种活动,记者适合另一种活动,男同性恋(假设法国总统永远由男性担任)可以陪伴总统去索契冬奥会这样的场合。要么,法国可以恢复君主制,让人民的注意力转向皇室的性丑闻。
今年1月,奥朗德以个人名义而不是以国家元首的名义宣布:“我已经结束了与瓦莱丽·特里耶韦莱一起的共同生活。”(资料图)
在此邀请法国读者为英国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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