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回答说:“这个20多岁的‘80后’,还挺hold得住。”
话音未落,立即有几个朝鲜人跳出来,横在中间,不让采访继续下去,并一边往外拽司马南。这些人,正是平时跟在翻译身边的那些不说话的人。
被拉到一边后,翻译大声地训斥司马南:“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能说‘80后’呢,这么说合适吗?你不要这样说!”
司马南忍不住了,大声说道:“我怎么说话还要你教我?要你批准我哪句话怎么说?我说他‘80后’有什么错?接受国际媒体的采访,哪句话、哪个口径还要跟你统一?”
“我这么一吼,那翻译立刻就崩溃了,说不上话来,后来,他们被拽走了。当天晚上,几拨人来跟我解释,我们的人、朝鲜的人、翻译、领队,都来解释,说他没有干涉我说话的意思。最逗的是,他说,‘因为我们朝鲜人民,不知道金正恩多大,不知道他是80后,你这么一说就有点那个……’”
“朝鲜人不知道他多大,因为这个信息是保密的。我问他们怎么看待他在瑞士的三年生活,他们说,不知道他在瑞士生活,有这事吗?他们只知道,他毕业于金正日军事学院,学习火炮专业,只知道他从小在军营里生活。”
而此时,中国的网民们也在热议着朝鲜的一切。
司马南的老朋友孔庆东,在微博上调侃:朝鲜通讯社宣布,卫星发射失败,主要原因是邀请了司马南现场围观。对于司马南春节期间在美国被电梯夹伤了脑袋一事,中国有关部门没有及时向朝鲜通报,朝方对此表示非常遗憾。
司马南则如此回应:孔和尚老拿我打趣。在朝鲜,给我们当翻译的两位小金,都是留学北大的;巧的是,他们均为孔庆东的学生。
“如果我留在朝鲜”
“我在那儿感冒了,原因非常简单,连着几天都是盛大活动。16日那天,我说我不去了,这样的活动太折腾,他们说不行,统一活动必须得去。”
这天下午,是朝鲜文化部组织的金日成100周年华诞大型文艺演出。
既然去了,他们只好一直待在那看演出。但演出结束后,并没让他们回酒店,而是将他们拉到了金日成广场。
金日成广场上,十几万青年在随着乐声跳舞。司马南等人回不去酒店,只好站在一边看。“十几万男女青年一直在跳舞,跳多少个小时都不停下来。”
旁观几个小时后,司马南他们冷得不行,就问身边的翻译,翻译说,你们可以下去一块跳。
天已经黑了,广场上灯光黯淡,司马南不断地找舞伴跳舞,但那些朝鲜女人穿的衣服都一样,看不出身材,看起来挺漂亮,但一拉手,司马南就触摸到一只粗糙的手。“最后一个舞伴超漂亮,手是软的,没有老茧,后来,我才发现她跟我一样在观礼台上。她是朝鲜旅游观光局的工作人员。因为那姑娘太漂亮了,我跟她多跳了几圈,出了很多汗。”
“到夜里10点钟开始国宴,国宴上来了两个政治局委员,开始讲金日成的丰功伟绩。第二天,我就发起了高烧。”
过后,司马南对接待他们的朝鲜人说:“我想留在朝鲜生活,如果我这样做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对方哄堂大笑。
即便感冒了,但司马南也没能歇着,他仍然要参加各种朝鲜官方安排的活动。
离开朝鲜已经一个星期的他对此依然印象深刻。
在采访中,时代周报记者对司马南重复了这个问题:国际舆论认为,朝鲜粮食短缺,却要花费8亿美元用于发射火箭,这笔钱可以提供朝鲜国内八成人口一年的口粮,如此,司马南你为什么还要支持朝鲜发射火箭呢?
司马南这样回答:“第一,朝鲜研究卫星花多少钱,外人并不一定知晓;第二,朝鲜研究卫星不应该如此市场化地估价,不是那么简单的花多少钱多少收益的问题;第三,它利用卫星空间是一种正当的权益;第四,美国的反对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第五,明确了是卫星发射,不是美日韩所说的导弹;第六,即使朝鲜不研制卫星,即使拿出来这些钱,它也从国际上买不到粮食,因为美国对朝鲜实行制裁,即使从中国买,中国也很难给它足额的粮食。所以那些说朝鲜不研究卫星,可以用这些钱解决粮荒的说法,貌似人道主义,实际完全不符合实际情况,恰恰相反,朝鲜人民今天下决心要把两弹一星搞出来,这和上世纪60年代的中国的精神是一致的。”
4月26日这天,美国洛杉矶时报驻华记者BarbaraDemick在一个翻译帮助下,也对司马南进行了采访。
在采访前,她送给了司马南一本书。而司马南从朝鲜带回来的几本书,分别是《金日成与中国东北解放战争》、《朝美战略较量》、《金正日传略》、《关于人民政权的建设》。这几本书均为中文,由朝鲜外文出版社出版,只是出版年代不同,最后一本的著者为金日成。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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