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在这篇报道的最后,《纽约时报杂志》的记者这样写道:
“如果这个最终的标准得以确定,对未来的世代是件好事。但对于2016年读这篇文章的你,PFOA已经在你的血液里,在你父母的血液里,在你孩子的血液里,在你爱人的血液里。它怎么跑到那儿去的?通过空气、食物、你用的不粘锅厨具、你的脐带。也可能你喝过受污染的水。环境部门在美国27个州的94个水区发现了含氟化合物。”
科学家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发现了PFOA的踪迹。比如很多动物的脏器里——大西洋的三文鱼、剑鱼、鲱鱼、灰海豹、鸬鹚、阿拉斯加北极熊、棕色鹈鹕、还贵、海鸥、中西部的秃鹰、加州的海狮,还有在北太平洋上亚洲和北美之间海岛上的信天翁。”
而且,在美国,除了PFOA,
还有六万种化学品没有纳入监管的范围。
比洛特并不后悔跟杜邦和PFOA死磕了16年。但他仍然很愤怒。“一想到杜邦这么多年都没事,”他的语气介于诧异和愤怒之间。“想到他们依然可以因此获利,可以让政府同意慢慢研究和处理,然后又转向另一种对人体影响不明的物质——我们2001年报告给环保署,十四年了,他们基本没做什么,整个国家的水里依然流淌着这种物质。杜邦所做的,就是悄悄地换成下一种化学合成品,然后继续和每一个被伤害的人作战。”
比洛特现在在代理和杜邦的第二起个人伤害诉讼。原告伍尔夫(John Wolf),控告饮用水中的PFOA导致他患上溃疡性结肠炎。审判将在3月开始。
而在那之后,还有3533个案子等待审理。
本文得到编辑助理南岛大力协助
正文部分所有内容来自纽约时报网站1月6日文章
The Lawyer Who Became DuPont’s Worst Nightmare
原文作者 Nathaniel Rich
摄影 Bryan Schutma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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