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不离不弃:
我等他带全家去北戴河
“以前都是他去哪儿都愿意带着我”
“以前他赚多少钱都给我,一分钱都不留,哪怕买一盒烟都管我要钱……我怎么能把他扔下呢?”
在病房的走廊里,医生们经常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面目全非的男子在爱人的搀扶下缓慢的低头行走,爱人扛起男子的整个身体,另一只手托举着埋在左胸前的那张“新脸”。
很多病友偷偷议论,“如果我是她,也许早就走了。”
医生表示,由于高压电进入人体后形成贯通伤,从脸部击入,直贯至下体,将小闫的下体严重烧伤,加上整个面部的毁容,看起来人特别狰狞。
但医生和病友们看到的却是刘佳佳的不离不弃。
“每 天陪他溜达、散心,给他念报纸,经过恢复,现在甚至能自己嗑瓜子了。甚至想着在医院外面摆摊卖点小东西。”在医生王鸿宇眼里,刘佳佳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 甚至曾经自己买来了面和馅儿,在病房里给爱人包了顿饺子。每天晚上,因为无法呼吸、浑身疼痛等原因,小闫的睡眠非常不好,刘佳佳每天都是等小闫睡着后,自 己才睡上一会儿,但只要有一点动静,她就会醒来,根本不用闹钟提醒。
春节时,两个人曾经回过一趟老家,姥姥为了让孩子和父亲亲近,故意拿一些东西让孩子送进父亲的房间,但孩子把东西扔进去,马上就跑了出来,喊着“他是妖怪”。刘佳佳开导小闫,“孩子们小,不懂事,你别挑孩子。等你治好了,孩子们肯定能改。”
烧伤前后,这个农村家庭已经花掉了17万余元,小闫曾经想到过放弃,“不行别治了,钱你和孩子留着吧。”但看着爱人刘佳佳如此的坚定,还有两个孩子在家中等候,每一次进手术室,小闫都会告诉自己,“我就一个信念,多疼也要挺过去,为了她,为了孩子,我一定挺住。”
在病房里,刘佳佳始终笑脸相迎,坐在小闫的身边,陪着聊天。但刚刚换到另一个空间,还没等记者开口,刘佳佳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记者:这个事情发生之后,你的爱人已经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你对他有什么改变吗?
刘佳佳:我放不下他,没法把他丢下不管。我就感觉,只要是人没死就有希望,我不能走,我怕他自己撑不下去。以前都是他去哪儿都愿意带着我,结婚7年了,我们一天也没分开过。
记者:在医生和病友们的眼里,你是个非常合格的媳妇!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刘佳佳:我们一直就是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虽然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但生活还得继续。以前他赚多少钱都给我,一分钱都不留,哪怕买一盒烟都管我要钱,是一门心的跟我过日子,我怎么能把他扔下呢?没有钱可以再赚,病不能不治。
记者:未来的生活怎么打算的?
刘 佳佳:现在不太敢想以后的事。我现在就是一个信念,陪着他把病治好,然后一起回家照顾老人和孩子。中间付出多少辛苦我都不在乎。还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 一家人能出去旅游一圈。从结婚到现在,他都没带我出过一次门,等他好了,我们带着孩子想去一趟北戴河,又有山又有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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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脸等于换身份
如何面对另一个“我”
即便迈过了手术这五道关卡,将来小闫要面对的问题还不止这么多。一个最现实的问题是,换脸之后,小闫将是另外一副面孔,他和家人能接受吗?
负 面例子并非没有。因脸部被狗严重咬伤,并接受世界首例“换脸术”的法国妇女伊莎贝尔·迪诺尔表示,自己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障碍,术后三年来始终无法认同自己 “换脸”后的身份,甚至影响到了正常生活。她说:“让自己习惯一张陌生的脸孔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这确实是一次特殊的移植手术。”
英国移植协会伦理主席史蒂芬J维格摩尔曾说:“对于所有换脸的病人而言,接纳一张陌生的脸是一个困难的概念。人的容貌代表着她(或他)的身份,换脸者必须适应新的‘身份’,以及其他人对这张新脸的反应。”
沈阳心理咨询中心心理学专家张峻铭表示,小闫将面临的这种情况叫做创伤性应激心理障碍,由于面容的完全改变,无论是本人还是家属在接受上肯定会经历一个艰难的心理过程。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