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有wifi,世界很美好
新京报:除了上网,和外界联络还有什么途径吗?
谢倍珍:电话是畅通的。这个系统是物质密闭、信息开放的,跟外界的信息交换完全没问题。
新京报:日常的一天是怎么度过的?
谢倍珍:我们七点半起床,吃完早饭开始工作。中午,我们协助王敏娟一起准备午餐。一点到两点午休,下午就要做各种测试和样品采样。
新京报:晚饭后就自由了?
谢倍珍:六点半以后如果试验都完成了,就是闲暇时间了,到了11点准时熄灯。
新京报:闲暇时都怎么打发?
谢倍珍:里面网络是畅通的,我们都带了笔记本,上网时间比较多,在网上看电影。我把手机也带进来了,虽然没信号,但有了wifi,世界就很美好(笑)。
新京报:娱乐活动都很静态?
谢倍珍:我们固定有时间去运动,舱里面有单车,定期会去骑半个小时。有时候,董琛会秀一下他的吉他。
新京报:在里面遇到最有趣的事是什么?
谢倍珍:最有趣的就是王敏娟给董琛剪头发,以前没有“工作经验”,所以王敏娟自创发型,我来拍摄。刚开始,他头发后面剪得一块长一块短,后来处理办法就是,把所有地方都剪短,那次特别开心,乐晕了。
收获
学会担当 学会做选择
新京报:会想念家人吗?
谢倍珍:每过一段时间就很想念自己的家人,可以打个电话,网上聊聊。
新京报:“闭关”时会有度日如年、想早点出来的冲动吗?
谢倍珍:我本人没有,本身我个性比较宅。另外我对任务比较清醒,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任务没完成,就不会想到要出来。据我观察,他俩也没有很着急,大家还是很清楚自己的任务的。
新京报:出舱之后,最想做什么事?
谢倍珍:没想过,因为提前知道出舱以后要有个体检观察,出来以后直接就把我们拉到校医院了,所以暂时也就没想。
新京报:经过这次“闭关”,你有了哪些收获?
谢倍珍:学会了一些新技能。我的专业不是跟养殖有关的嘛,现在播种、灌溉没有问题,还学会了养虫子,这样想起来觉得自己还学到挺多的。
新京报:有了这段经历,你在性格上有什么改变吗?
谢倍珍:更加女汉子了(大笑)。我是三个人里唯一的教师,另外两个都是博士生。很多事情需要做决断,他们就会把希望寄托到你身上,你就要决定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我需要承担责任,去做更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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