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玛族妇女的伤痕纹身和唇盘
北京时间2月20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从南苏丹的努尔人到肯尼亚的卡拉莫乔人再到埃塞俄比亚的博迪人、穆尔西人和苏尔玛人,非洲的一些原始部落使用荆棘和刀片在身体上“描绘”出各种图案。进行这种纹身时,他们首先在身体上勾勒出图案,而后用荆棘“自残”,让留下的伤疤形成各种图案。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
对于非洲的这些原始部落来说,使用荆棘和刀片“自残”,在身体上留下“伤疤纹身”虽然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但同时也是他们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这些伤疤绝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伤疤,而是象征着很多东西,例如美丽和成熟。在某些时候,伤疤纹身还是所在族群的一个标志。
埃塞俄比亚的博迪人、穆尔西人和苏尔玛人都会在身体上刺割出伤疤纹身。除此之外,南苏丹的努尔人以及肯尼亚的卡拉莫乔人也会刺割这种纹身。努尔族男子会在额头刺伤疤纹身,他们将这种纹身视为从男孩变成男人的一种标志。
法国摄影师埃里克-拉夫格将镜头对准埃塞俄比亚、苏丹等非洲国家的原始部落的伤疤纹身。拍摄过程中,他的足迹遍布这些国家,与当地原始部落接触同时用镜头记录下纹身仪式。在造访苏尔玛部落——生活在埃塞俄比亚偏远的奥莫山谷——期间,拉夫格目睹了一场痕刻仪式。仪式上,苏尔玛人使用荆棘和刀片在身体上形成伤疤,让伤疤组合成各种图案。他说:“我看到一名12岁的女孩接受长达10分钟的痕刻仪式,整个过程中没说一句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她的妈妈用一根荆棘刺入她的皮肤,将皮肤挑起,而后用刀片割。最后,我问她疼不疼,她回答说自己已经接近崩溃。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整个过程中,她的脸上并未表现出任何痛苦,因为表现出痛苦会让家人蒙羞。”
拉夫格指出尽管整个过程非常痛苦,很多苏尔玛族女孩还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这种仪式,虽然她们没有一定要参加仪式的义务。他说:“在这个部落,伤疤是美丽的象征。不过,上学的孩子或者皈依基督教的人并不愿参加这种仪式。在苏尔玛人眼里,能够忍受住这种痛苦说明她们能够在未来忍受住分娩的痛苦。”
生活在奥莫山谷的其他一些部落——例如博迪人——也会在身体上刺割出伤疤纹身。此外,他们还经常使用树液或者灰烬处理伤口,让愈合后的伤疤更加明显。不过,并非所有人都喜欢和在意这种纹身。拉夫格指出:“很多生活在城市的埃塞俄比亚人将这种仪式视为一种原始人行为。上学之后,很多人经常把这些伤疤藏起来,不希望被别人看到。”不过,穆尔西部落认为伤疤是美丽和力量的一种象征。
拉夫格指出随着来自埃塞俄比亚其他地区的工人的涌入,刻痕仪式的危险性不断提高。他解释说:“在奥莫山谷南部地区,很多人共用刀片,这就很危险。现在,埃塞俄比亚其他地区的很多工人涌入奥莫山谷,到政府主办的大型种植园工作。随着他们的涌入,肝炎问题越发严重。此外,艾滋病也正成为一个威胁。”
尽管存在这些风险,刻痕仪式仍在原始部落的生活中扮演重要角色,例如生活在南苏丹边界一带的努尔人。努尔是南苏丹的第二大民族,仅次于丁卡族。绝大多数努尔族成年男子带有伤痕纹身——额头两侧刻出6条线,作为成熟的一种标志。生活在尼罗河谷的布尔-努尔人会在身上刺割出由点构成的伤痕纹身,妇女有时也带有这种纹身。
生活在埃塞俄比亚和南苏丹的托普萨部落也对伤痕纹身情有独钟,他们会在脸上刺割出由点构成的各种图案,同时还会在其他身体部位刻出各种图案。伤痕纹身在托普萨部落的年轻人中仍十分受欢迎,但在努尔部落,由于努尔部落与其他南苏丹部落之间的冲突越发频繁,伤痕纹身也越发罕见。拉夫格说:“这种传统正在一些部落走向消亡,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不仅仅是受教育程度不断提高以及越来越多的人皈依基督教,同时也因为这种纹身是一个明显的族群标志。在一个充满争端的地区,这种标志显然带有一定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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