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武汉大学动物学教授胡鸿兴教授表示,自己从上世纪80年代起就前往神农架考察,90年代起更是每年都去,但从未发现野人的蛛丝马迹。2008年,胡鸿兴曾公开表示,要与王善才在武汉展开公开辩论,给公众一个科学的答案,但一直没有得到王的回应。 这上百起的目击事件或许只是以讹传讹,又或者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编造。包括那些所谓脚印和毛发,都已经多次被证实是伪造的,那所谓的“目击事件”或许也只是伪造而已。而王善才却将民间传说“被野人掠走的兄妹”作为重要的证据,却实在算不上科学的研究态度。而且,要证明一个物种的存在,必须发现它的族群——只有单个个体的物种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更不可能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不断出现在人们视线中。
按照王善才的一贯观点,野人如果存在,可能是进化过程中不成功的介于人与猿之间的动物,这种动物理论上已经灭绝。但是,如果有一支像大熊猫一样存活到现在,这对认识灵长类动物是怎样走过人和猿分家的过程是很有帮助的,也就证明了“在人类进化过程中,确实存在一种亦猿亦人、非猿非人的高级灵长类动物”。
著名古人类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吴新智则认为,“野人是远古智人进化到现代人之间缺失的一环”这一说法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现在还没有证据足以支持野人存在。“其实,我国从事野人研究的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古人类学家,目前,他们也没有一篇有关野人研究的科学论文正式发表。”
胡鸿兴表示,只要稍微有点生物学知识就知道,一般杂食动物、食草兽及某些食肉兽常集群生活。既无利爪又无强大獠牙的“野人”,是难以在自然食物链中生存下来的。而从生物进化的角度看,从猿到人的过渡时期早已结束,那是几百万年以前的事,过渡时期的古猿早已绝灭。武汉标本馆馆长唐兆子也曾参加过1977年的“野人”科考。他认为,人的进化是有条件的,猿从山林来到平地上,才能解放双手直立行走,而神农架崇山峻岭、森林密布,本来直立行走的人进去都得匍匐和攀援,它有必要解放双手吗?”
著名地理学家黄健民教授在经过自己的考察后也坚定地向媒体宣称:“神农架绝对没有‘野人’。”黄教授的理由有三:一是没有“野人”生存的基本环境。传说中的“野人”分布区,基本上是在针叶密林中,而神农架海拔较高,没有“野人”生存所必需的食物条件;二是没有“野人”繁殖后代的条件,即一定数量的种群;三是现在任何人类以外的动物都不可能演化为人类,任何人类的群体也不会退化为动物。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