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心理学家和专家争辩称,现代科学几乎没有留给像第一个使用望远镜研究天空的伽利略或者提出进化论的查尔斯-达尔文这样的科学天才任何的发展空间。
加利福尼亚大学戴维斯分校的校长基恩-西蒙顿称,就如同不幸的古代巨鸟一样,这种类型的科学天才已经灭绝了。西蒙顿在自然杂志的一篇评论中写到:“未来的进步很可能是根据已知的东西而不是基础知识的改变。”一个世纪以来都没有真正的原始科目被创建出来,相反的是新生科目都是与现存的相混合,比如说天体物理学或者生物化学。他争辩道,以个体身份做出突破性贡献也变得更加困难,因为前沿的科学研究通常都是由资金充足的庞大团队完成的。
更重要的是,几乎没有自然科学已经为一场革命做好准备。只有理论物理学展现出一种转折点的信号,未知发现的积累为它带来了一种思考模式的重大转移。”这并非是第一次有人预测科学领域最令人激动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在量子力学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问世之前,两位理论物理学家并不能够达成一致。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一位哲学副教授Sherrilyn Roush指出,19世纪的科学家们曾预言全部的主要发现已经完成。
Roush在一封写给生命科学的邮件中说到:“革命和天才就像事故一样是不可预言的。通常直到它们露面你甚至才知道你需要它们。”她并不赞同西蒙顿的理论,她声称对于革命来说天才未必是决定性的。虽然西蒙顿称天才出现的机会减少,但是他认为科学的需求正在增长。他写道,考虑到现在的研究人员成为专家所需要的信息量和经验,当今的科学家要成为成为一名一流的研究人员,或许比成为16世纪和17世纪“英雄时代”的一名天才需要更多的原始信息。Roush对此表示赞同,她声称现今阅读一个特定领域全部发表的作品可能已不再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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