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提供试药机会
在这个试验中,萨丽塔的父母以及其他数百名父母,对他们的女儿参与了药物试验毫不知情。“没有一个人来问我们是否同意。”萨丽塔的父亲是一名农民,他说萨丽塔“喜欢徒步旅行,喜欢参与社会活动。她非常聪明,梦想成为一名医生”。
据印度记者调查,当地政府的卫生官员来到学校,提出要给300名女孩注射疫苗。学校的学监说,卫生官员说这是政府的项目,所以不用征得家长的同意。“我们因此没有给这些女孩提供任何表格,也没有征求她们父母的签字同意。”
私自试药非个例
随着事件的发展,今年8月份,印度政府向“PATH”出具警告信,要求其谨慎进行临床实验室,避免再次出现违规现象。印度医学研究委员会也暂停了该组织进行人乳头瘤病毒的临床试验。
这种情况在印度并非个例。今年1月,媒体爆出印度中央邦12名医生在试验对象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幼儿及其他认知困难患者“私试”药物。据悉测试药品包括治疗性功能障碍药物等。最终,印度监管机构仅对这些医生处以每人5000卢比(约合94美元)罚款。
印度政府调查组成员对这些女孩在未完全知情的情况下参与药物试验表示担心:“药物试验过程中最严重的问题,就是缺乏当事人及其监护人在完全知情条件下的认同。”
没有一个人来问我们是否同意。萨丽塔非常聪明,梦想成为一名医生。
印度已逝女孩萨丽塔的父亲
美国 高回报招揽试药人
布兰登自认是一个失败者,他在作为“试药人”之前的每一份工作都是拿最低薪酬,且都以被辞退告终。在一年半的职业“试药人”生涯中,布兰登先后在密歇根州、印第安纳州和得克萨斯州参加医学试药,赚了25000美元。
“待遇比正常工作高太多”
30岁的布兰登和3个不相识的人同住在无菌房间中。布兰登每天的生活起居很简单:房间的灯早上5点自动亮起来,晚上12点自动熄灭。医护人员定时给他们4个送来3餐,并带走他们4个人的血样、尿样和排泄物样品。
布兰登和室友呆在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感染了某种致命传染病,而是出于自愿。他们都是自愿参与俄亥俄州立大学一项关于药品试验,这几个自愿的“人体小白鼠”的回报是每人3000美元。
布兰登自认是一个失败者,他在作为“试药人”之前的每一份工作都是拿最低薪酬而都以被辞退告终。在一年半的职业“试药人”生涯中,布兰登赚取了25000美元。他感觉比自己之前好太多了。
对于俄亥俄州立大学的试验,布兰登说:“这次的试药持续的时间是我目前遇到最长的。”布兰登并不想一辈子当“小白鼠”,“不过,目前的待遇要比正常工作高太多了。”
医学院变试药基地
在美国参与试药,酬金少则几百美元,多则数千美元。参与项目的时间越久、项目难度越大,试药人获得的回报越多。比如,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在得克萨斯州东南部城市加尔维斯顿进行的一场医药试验,历时4个月,每位试药人除了享受几个月的免费住宿和餐饮,还拿到了17200美元的酬劳。
尼克・派萨是克利夫兰凯斯西楚大学医学院大四学生,他和同学通过当地的报纸和医学院的公告栏找寻成为试药人的机会,5年来,尼克和同学每人挣了约20000美元。他笑称,凯斯西楚大学医学院是试药人基地。
私自试药埋隐患
不过,试药者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可怕的问题。派萨表示,试药时他们不会告诉你吃的是试验药还是安慰剂:“会有医护人员按时给我药片,没人告诉我它是类固醇还是安慰剂。”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一项调查表明,至少有10%的试药人同时参与多家医药公司的试药项目,服用不同的试验药品。调查中举例称,一名男性试药人在参与某医药公司性传播疾病疫苗试验的同时,私下又参加另一家医药公司一项治疗头痛的新药试药项目。表面上来看,两者没有冲突。但在该男子的体内,两种药物产生了不可预知的交叉影响。这样会给试药人带来一种潜在危险,不仅让试药结果变得不精确,还可能危害人体健康。
B04-B05版文 新京报记者 储信艳 高美 韩旭阳
我并不想一辈子当小白鼠,不过,目前的待遇要比正常工作高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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