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消毒下体
等抽血回来,便是最让刘枫难以接受的情节。“一位略微猥琐的白兮兮的眼镜医生出现了”,刘枫这样描述。医生示意刘枫跟着他来到取精室,并告诉刘枫先去上个厕所,并且最好根据镜子上介绍的“六步洗手法”好好地洗手。等刘枫洗手回来,医生便叫刘枫将裤子褪下去,他要进行生殖器的消毒和检查。
检查是无可厚非的,但刘枫很纳闷,为什么不能让捐精者自己进行消毒?事后刘枫发现这位医生还接受过报纸的采访,并特意解释了为何要医生亲自动手消毒,“首先是很多人不会消毒,用碘伏消毒不是涂抹一下就完事的,有个严格的操作程序。另外很重要的一点,消毒过程实际上也是医生的检查过程,就是从外观上检查是否有疾玻曾经就现场发现有不少遗传疾病的捐献者,这样的捐献者是不适合捐精的。”
刘枫用戏谑的语气讲述医生在检查过程中的互动。
“你是哪个学校的?”
“南京理工。”
“学什么的?”
“XX专业。”
“哎呀,XX专业好啊,以后可以XX,反正比当医生好多了,哎,又累又烦。”
……
“我要擦消毒剂了,是碘帆,可能会有些不适。”
“没关系,我小时候在医院长大的。”
“哎呀,果然是父母是医院的,都不会让孩子当医生,当医生真是……(此处省略N万字)”
破的艺术画册
检查了大约五分钟后,医生让刘枫坐到沙发上,又开始了他的“说话表演”。医生告诉刘枫使用取精器的时候“要小心地对准口”,但因为取精器“边缘很锋利”, “对准后千万别靠的太近,不然小心被刮伤,一旦刮伤了是很麻烦的”。据刘枫目测,取精器试管直径只有5厘米左右,要安全地取精,难度显然不校
在很多捐精过程的文章描述中,一般医生会默认志愿者是通晓手淫捐精的,几乎不会向志愿者讲述这方面的知识。但这名医生却乐意告诉刘枫如何取精,“不要达到性兴奋时马上射精!要延缓一下,不然精液量会不够,但是,也不要忍太久,这样也不好。”或许是看到刘枫脸上“神情不对”,医生最终走出了房门,让刘枫呆在房间内取精。
取精室的墙壁上挂着少女画像,此外居然还有“捐精光荣”之类的标语,而最能帮得上志愿者的则是一本《自然・人体・艺术》的画册。 “有一页有黏住后撕坏的痕迹”,显然有很多人翻阅过这本画册。精子库是板房,房间隔音效果很差,刘枫在房间里能清晰地听到医生和护士在外面的对话。
但“恶劣”的环境难不倒刘枫,他“打开手机找了些和谐物”,顺利完成取精任务。清洁一番后,刘枫拿着装有精液的试管去交给护士。在刘枫的描述里,护士居然让刘枫自己给试管写标签,填发票收据,并由刘枫将试管放到架子上去。
领取50元的费用后,刘枫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离这个场所。
地址:
北京市人类精子库
志愿者:
《男人装》编辑姜一、许若仪等
感言:
最让我惊讶的是,捐精室里居然没有A片,基本靠想象。
姜一,杂志《男人装》编辑部第一壮汉。他还有一个标签是,国内真人出镜的捐精者之一。
现在网络上还能搜到姜一和同事许若仪、高杉拍的视频《寻找捐精者》。姜一他们在视频里强调大家对捐精并不了解,他们要“献身”捐精,并为杂志的捐精专题做预热。如果不是刚好杂志做这选题,姜一说他“还真没有考虑过捐精”。他倒不是担心哪天在路上会有陌生的孩子过来认他作爸爸,恰恰相反,姜一说他若成功捐精, “其实很想见到他或者她。看看我的产品会不会健康”。
打飞机也不容易
2011年2月19 日早上8点,姜一前往位于北京海淀区大海大慧寺路12号的国家人口计生委科研所人类精子库。精子库的环境比姜一想象的要差,“走廊里昏暗的白炽灯亮度明显不够,墙边靠着垃圾桶和灭火器,瓷砖地板已有裂缝,清洁工大妈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攥着墩布擦肩而过……屋里的陈设简单而又稍显破旧,墙上贴着几幅科普宣传画……这简直就是郊区门诊部。”
与姜一同来捐精的还有招募的志愿者、同事曹书魁等人。医生向大家交待了一下流程,便发了登记表让大伙登记,然后便对他们进行单独的面试。医生的问题很简单,包括是否有家族遗传病史等,但这些全由志愿者说了算。唯一的关卡就是要志愿者褪去裤子,做生殖器官的检查。若能通过,就可以进行捐精。事实上这一步骤更像是例行公事,志愿者小白说,“我其实就是被《男人装》用来测试筛选医生容忍底线的,我原本以为会止步于面试环节,却不曾想还是被放进了捐精室撸了一管”。
为了能更全面了解捐精的情况,姜一还跟医生来了嘲找碴”式的对话。 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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